那些天,半大小子像个龟儿一样,见人就怕生,即便都是熟人,尤其怕见亲人,那种会取笑他的亲人,“哎呦呦,羞不羞?”他就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进去。还好,他有小男孩作伴,白天,甚至夜晚。
他的父母也很乐意,允许他们一起,还在主屋黄粱木上面的二楼木质长方形一米多宽的谷仓上面铺了席子,垫了毛毯,放上被子,那段时间,他们白天一起上山捡柴,晚上同睡。
“两个男孩子搞应该就不会生小孩吧?也不用去坐牢吧?”被窝里有人窃窃私语。
“不知道,会吗?应该…不会吧。”有人闪烁的应答。
于是他们试着拥抱在一起,彼此侧躺着,四只手不停的摸索,来回摩挲。翻一个身,一个压在另一个肚皮上,煞有介事,小屁股不停的拱动,上下来回,像是两只花白的小猪,又像是两个毛茸茸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