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艾珍妮就把车开到江边上,断断续续,又说了大半个晚上。
到最后,她总算看开了,一脸沧桑地说,“我是活够了,男人都一个德性!尤其是商场上的,没一个钟情!”
艾珍妮不过才二十岁,面庞跟玫瑰花一样鲜艳,可已经这样悲观。
但她一定不甘心,不然不会,挣扎得这么厉害。
清晨,江风已经起了薄雾。艾珍妮突然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开始声音压得很低,后面越来越大声。艾珍妮不是在哭自己,她在哭那些幻想,终于遇到残忍现实,破灭得厉害。
她忽然抬起头,带着泪光,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嫁给路光远!贱男人都去死吧!”
说完她就怒目看着乔震,好像乔震跟“贱男人”这个生物种群,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似的!
“珍妮,公平一点,我陪你一个晚上,不能更绅士了。”乔震无辜地耸耸肩。
“是,你善良,但你是同性恋!”艾珍妮忽然大放厥词。
“你说谁是同性恋?”
“你啊!你说你喜欢过哪个女孩子没有?说不上来了吧!所以你就是同性恋!”艾珍妮抹着眼泪,给乔震下了定论。
“行,你的排除法用得不错。”乔震认栽。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