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晔也听到了,抓理着头发嘟囔着:
“你家小丧尸真难伺候,吃个东西还挑三拣四。”
戚言堂瞥他一眼,没搭理他。两人走着,突然旁边草丛里悉悉索索的细响传来,他们警觉地停下脚步,对视一眼猫着腰悄声靠近草丛,用手轻轻撩开高耸的杂草——一只毛皮蓬松的松鼠,它正捧着一枚和它脑袋一样大的坚果咔嚓咔嚓啃个不停。
听到动静,它倏地一下直起身子,歪过头和戚言堂一同愣住,一双豆豆眼黑溜溜的和戚言堂对视着。
趁着空隙,初景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它柔软蓬松的大尾巴,提起来乐道:
“这只耗子真肥,咱吃烤松鼠吧!”说着,他甩了甩手,眼睛盯着手里吱吱乱叫的肥松鼠,唾液腺开始分泌液体,眼珠子都快绿了。
戚言堂一把扯过他手上的松鼠,眯着眼打量这只气的双颊一鼓一鼓的大尾巴耗子,它黑溜溜的眼睛和一双榛绿色的眼睛重叠,戚言堂噗一下笑了出来,点了点它小小的脑袋,摇头道:
“不,我们不吃它。”
初景晔闻言瞪他:
“难道放生?”
戚言堂挑眉,不置可否。这小东西似乎还有点灵性,听到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