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珀祭过灶神,又断了饭菜与霍临秋用,他故意只准备了两人份,根本就当刘小僖不存在。刘小僖也不说话,只继续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那眼神当真是可怜。只遗憾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珀压根就把他当回事。于是刘小僖只得继续默默跟在刘珀身后看他洗碗,看他收拾房间,看他烧炕。再然后么这天色也暗了,刘家的晚饭又只有两分被端上了桌。
继续挨饿的刘小僖真是想哭了,他早晨与程庆礼赶船本就没吃早饭,一顿午饭还能挨挨,如今肚子空了一整天,难受得他都想吐了。
刘珀也听到了刘小僖的肚子不停在叫唤,有意想叫他记得这回错,便板着脸让人回自己屋待着去。
“杵在这做什么!吵得人怎么吃饭!”刘珀是这么对刘小僖说的,刘小僖听了这话,憋着嘴真是快伤心死了。可刘珀就是下了狠心,这会儿只瞪着眼直到他消失在自己面前。
刘小僖那屋还没有烧坑,小朋友又是饿了一天,这会儿回到屋,可真如进了冰窟。他心里又是急又是伤心,却也晓得是自己玩得太久又不给家里报信过分了。现在坐在炕上他一会儿骂自己不懂事一会儿骂提议要出去耍一圈的程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