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七十大寿,也定然一样。
师兄眼前浮现出很多画面,孟怀渊的脸在其中不断闪现,严肃的,温和的,大笑的,每一张脸都像早就拓印在记忆里一样,鲜明,深刻。
脱了外衣,沈青岚躺上床,从贴身的内衣里摸出那张羊皮书,展开,上面刀刻的字迹在肌肤长久的摩擦下,已经略微模糊,不过这并不是问题,那短短几行字,早已烂熟于胸,想忘都忘不了。
怀渊丹田里一阵温热,一股气流悄然而起,慢慢回转,在腹内越来越快地盘旋起来。
他面色绯红,脖颈向后仰起,闭上双眼扯松了衣领,随着腹内气流的快速盘旋,难耐地喘息起来。
待那股气流偃旗息鼓,已是一刻钟之后。沈青岚衣衫湿透,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视线触及到被他扔在床边日间穿过的卓家弟子服,心情顿时沉黯下来。
三年前潜龙江上那一幕又回到记忆里,这三年来的日子也跟在后面重新闪现,师父孟立仁当日在竹亭中将他交给卓家为质时所说的话言犹在耳,沈青岚的心顿时又被那种熟悉的绝望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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