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么作贱自己,怎么可以!
桌上有一个精致的闹钟,滴滴答答没完没了的叫,季悠然恨不得把它丢出去,身子往前扑抓了一个空。“啊!”他大叫,用力的捶打自己的双腿,直到没有力气。
记忆中的方棋是骄傲的,宁折不弯。他想起第一次上方棋,方棋拼死抵抗,为了保住自己那一点可笑的贞操。扭打中方棋用烟灰缸打破了他的头,他恼羞成怒,将方棋绑着,在那人□□涂上自己鲜红粘稠的血液。方棋的□□被他艹的鲜血横流,和着自己的血,血色中脸色苍白的青年说:“我……会……杀了……你……”
那时的季二爷还不懂怜香惜玉,难得遇到如此激烈抗争的野豹,激发了他的欲/望,就想征服这个倔强的青年。
必须承认,最初的□□充满了暴力和血腥,季悠然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方棋瑟缩在床角,眼睫毛挂着泪,浑身抖动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