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乐意做到你下不了床的,你要相信我具备这样的实力。”
他搂住路稣年,整个人钻进路稣年怀里,“我只是有点难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的正常生活,结束了我本应该走的路。”
费尽周折逃离,然后成全,还是走到这一步,他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什么叫正常生活,本应该走的路是什么路?”路稣年鼻尖凑到他脖颈嗅着淡淡的清香,“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我睡不着。”他抬头,看向路稣年说道。
如果他们各过个的路就是正常的生活,如果他们各自规划自己的人生,按着原有的意愿去描绘生活,就是他们该走的路,而此刻,生活断裂打破了了,他们的路都走错了。
他解开睡袍,趴在路稣年身上,语气清和,“你是不是很困,不要睡觉,跟我说说话,好吗?”
“你想听什么?”路稣年把他睡袍拉上,坐在床头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拿起放一旁的绒毛毯子盖在他身上。
路锦丰把毯子盖过两人头顶,感受到的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他掀开毯子浅笑,“你跟我讲愿意讲的事情,我跟你讲我喜欢讲的事情,或者你要听的事情。”
“但凡我知道的你想要听的我不会隐瞒。”路稣年说,“胡元彪,我的母亲夏萍慧,晴阅,包括自闭时候的一切,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路稣年全身上下就穿着内裤,抱着他,姿态闲散,他看着路稣年侧脸之下流畅的线条,削尖的下巴,五官分明,眼神专注下却略显的淡漠面庞。
说不得的过去,谈不来的未来,假装和平的现在,就剩下这样了吗?他的童年,路稣年的童年,一个安逸快乐,一个在搏斗撕扯中成长,这样的两个人,怕是该走不到一块去了吧?
他忍不住微笑,隐去那抹淡淡的忧伤,“看见蝴蝶在眼前飞,煽动翅膀,蝴蝶效应其实我想不到那些遥远的事情,包括蝴蝶蜕变之前历经的磨难,因为现在看见的蝴蝶够美丽,我不需要想些多余的事情,过去所经历的痛苦只有蝴蝶自己清楚,别人怎么会体会到呢?”
“把我比作蝴蝶,路锦丰,你确定这个比喻恰当,嗯?”
路锦丰拿开过于碍事的毯子,跨坐在路稣年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半掩半露,他把浴袍的带子带了个结,重新看向路稣年,眼里带着几分笑,“不好吗,我是我妈妈的小蜜蜂,你变成蝴蝶了,以后可以一起在天上飞,停在花丛中,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啊!”
他笑容透着邪气,好看,路锦丰看着他发愣,“看着我都能发愣?”路稣年手指修长,点点他额头。
“你长得可好看了,所以就想多看几眼。”他实话实说。说完了还傻呵呵地笑,在路稣年鼻尖上咬上一口,贴着他的嘴唇,说道:“其实我也长得好看,但我不好意思承认,他们说我长得好看的时候我就会脸红,因为我脸皮薄,你会脸红吗?”
言外之意他的脸皮厚吗?路稣年不去解释,伸出舌尖,他亲了一口,然后路锦丰就着舌尖仔细看,淡红色的舌就这么在他身上游移的吗?呼吸一窒,脸开始发烫,路稣年手掌抵在他后背,“真奇怪,我还是觉得很害羞。”他跟路稣年坦白。
路稣年脸侧明显抽动了两下,“你还会害羞,路锦丰,你让那些一牵手就脸红的人怎么活?”
“我会脸红的,要是别人说我长得好看我就不说话了,我总不能说自己不好看吧,我没夸别人长得好看过,你是第一个被我夸的。”听了路稣年的话,他笑着说。
“那我还真是荣幸,谢谢你赏识。”路稣年挑高眉毛,笑容变了味,“路锦丰,你是喜欢我的外貌还是喜欢我的人?”
这是个严肃而高冷的问题。
路锦丰想了想,说:“应该是外貌吧,我觉得是外貌,我来路家的时候你送我会房间,我看你时就觉得你长得好好看,可那时候的你太吓人了,你还警告我,是警告吧,路锦丰我们来日方长,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说来日方长,我给忘记了,你还记得吗?”
他吻路锦丰下颚,在锁骨处轻轻咬了咬,“不记得了,有一点可以明确,优秀的外表一定是俘虏人心最有利的条件。”路稣年说着,将他放倒在床上,自己起床,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穿好裤子,套上背心,动作流利帅气,举手投足流露出桀骜不驯,还真是让人难以抗拒。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我困了。”路锦丰趴着,和他说道。
路稣年拿起衣服挂在肩上,转过身看着他,“比起睡觉,我还是先吃顿饭。”
“那好吧,我要穿什么衣服,不想穿你那件外套,有些显大。”他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洁的肤质,一想到自己下身,忙拉过一旁的毯子,红着脸跟路稣年解释,“我不是故意不穿的,很痛,抬脚都困难,所以就没有穿了。”
背心包裹下的身材腹肌无处不彰显年轻的荷尔蒙气息,路稣年冷静地睥睨他一眼,“没事,你呆在床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下楼拿。”
“你给我泡杯蜂蜜柚子茶,拿一包熊字饼就好,谢谢。”他变得礼貌起来。
路稣年穿上牛仔外套,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客气,吃饱了才有力气接着干,到时候不要哭着求饶。”
“那我不吃了。”他背过身子,说道。
屋里没再传出声音,他听见关门声,赶紧起床找衣服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