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不要卸下伪装上去摸妤萱一把。
陈风开口了:“需要你做的事情不多,就是去看看那是不是你妈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为什麽我非要去不可?我是萧少借的人,可不是你们。”
说完,她又朝我笑。
其实我想劝她,不要挑衅陈风。
但显然这警告来得太迟。
陈风起身,一手提起妤萱,向姚丽华点点头,又对我道:“外借不过夜?”
我摊手:“遵了规矩嘛,再借不难。”
他们把妤萱提走,我没有跟去。
想来会面也是不愉快的吧。
毕竟对那位白白胖胖的马姨妈而言,我到底还是个外人,她再有情绪,我若在场,总是不便。
事後,听陈风转述,也的确如此。
马姨妈哭得天崩地裂。
还好没去。
从小到大没怎麽应付过女人的眼泪。
至於妤萱麽,也表演得很完美,没哭,就冷笑著说,从六岁开始,她就没爸妈了。
我问陈风,这怎麽办?
难得,风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
☆、(31)
妤萱再也借不出来了。
罗爵士说,那娃娃怎麽都不肯见你,也是怪事。
白种中年男斜眼看我,好像我玩出了什麽他都玩不出的招数,直接把玩偶给吓得魂飞魄散。
真是冤枉。
眼见著那毛糙糙的手伸过来搭我肩膀了,赶紧不露痕迹得闪走。
省了吧,我非英俊小生,也不是杜宇,无意在目迷五色的圈子有任何建树。
犯不著讨好白色雌雄不忌的种马。
倒是对方像有心套近乎,问是否有意在连续剧结束之後,涉足电影?
我说我要回去征求太太的意见。
直接把罗爵士震飞。
向那位大人留下潇洒一笑,然後去片场等待“太太”收工。
电视剧的拍摄已近尾声,早没了我的戏份。
今天是陈风出场的最後一幕。
我们的暖男二号华丽丽得完成了撮合男女主角的任务之後,精彩得在医院病房咽下最後一口气。
逝去得梦幻而意味深长,足以让那从头到尾一直互相折磨不死不休你矫情毕我犯贱的男女主角思索起生命的脆弱爱情的美好,珍惜起对方来。
我来得及时,陈风刚好拍完戏。
眼中还是红红的。
我瞠目道:“你是真哭吗?”
女主角上来给陈风道谢,听到问句,轻笑著道:“小风的演技真好,我被他带得好入戏。”
“没有,岚姐才是,从你身上学到好多。”陈风低头。
看他们相视一笑,惺惺相惜,我多少有点毛骨悚然。
等到回头看我,陈风已然换了表情:“萧少,你又不满了?”
我瞅著那女主角摇曳生姿离去的背影,叹:“小陈,那姑娘比你我小吧?这声‘姐’你居然叫得出?”
陈风淡笑不语。
来到了外面,坐进车中,我把跟罗爵士打交道一事简略告之。
同时摊手:“没办法。估计要两个月後,俱乐部再活动,才能用钱砸到那女孩。”
闻言,陈风也是略叹口气。
“恭喜你正式出道。要不要叫上丽华,去哪里庆祝下?”
我岔开话题,想到姚丽华上次提出过想吃哈根达斯的雪糕。
“不了,直接回去吧。姨妈特地嘱咐要带上你,她想亲自跟你道谢。”
“呃,可不可以省掉?”我听著头大如斗。
陈风侧头看我,笑了:“那麽坦率说爱我的人,这种时候却害羞?”
那不一样。
虽然不情愿,但有陈风在,我逃不过这关。
姚丽华的哈根达斯也泡汤了──陈风I景漍r一打雪糕,看到哈根达斯的价目表直接拿视线把我射死。
也罢,反正不管什麽雪糕,哪怕只是小小的甜筒,那些孩子的快乐也没有减少半分。
我也再次见识了爱情的美妙。
“塌鼻梁”小羊忍著要流出来的口水,把分到自己手上的雪糕塞给了小浅。
姚丽华阻止了:“吃太多要拉肚子的。”
小浅在吃完自己的雪糕之後,与小羊共同分掉了另一个。
我在想,这一幕拍下来用作明信片,题目可以叫:喜欢。
“水寒哥,”姚丽华见我格外留意,笑著揶揄我道,“你可以让风哥分你的。”
不必了。
买雪糕的钱都还是我出的。
真自怨自艾著,陈风从厨房里探出身来向我招手,我走过去。
见马姨妈坐在厨房里的矮凳上,拿起一筐摘好的菜。
我伸手过去欲接,马姨妈却转身,把菜筐放到灶台的一边,抬头对我笑道:“小寒,辛苦你。”
辛苦什麽?我有点不懂。
陈风拍了拍我的肩,他没多话,自顾自走到一边,拿起斩骨刀,开始对付好大一块的猪排骨。
马姨妈看著我,是我从未在女人眼中发现过的感情。
“我听小风说了,是你帮的忙,才找到了我那闺女。现在,至少知道她活著,不愁吃喝,好像也没有给人欺负的样子……”她有点说不下去。
我也听不下去。
“这倒没什麽,不算辛苦。”本来还想补充说明些什麽,等看到马姨妈的眼神时,又觉得一切都是废话。
马姨妈擦了擦眼睛:“至少她还活著,健健康康的。”
鉴於我见过那姑娘的luǒ_tǐ,所以她应该是健康的吧,发育还挺好的。
不过马姨妈没有把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