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视线一一扫过这房间陈设,一个能吃的都没有,失望透顶。
他摸了摸扁到底的肚子,同时也摸到了藏在自己怀中的那柄短刀。他可没心思和那肾亏王爷来个春宵一度。真到关键时刻,就算阉了这肾亏王爷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是真生气,发狠了。
这内府一干公子美人,虽说与临淄王有夫妻之实,却并无名分。是走是留全凭临淄王喜好,而出去了自然是恢复自由身,不受王府约束。
然而,府君有品阶,刻玉牒,行完六礼,便是实打实这皇家的媳妇了。
成了这什么鬼琅嬛君,以后他要想离开王府,不知难了多少倍。
日头一点点落下,外面的喧闹声从未停过。
邬琅也不知自己在这房里等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屁股坐酸了,这屋里几扇窗几道棱,几副架子几本书,几张桌椅几根烛,几道房梁几朵雕花也数了好几遍。
早晨偷吃到的那点点心早已经消失在胃酸下,现在若是给他一碗隔夜冷饭,他也能吃得香。
终于,有摇曳的影子倒映在窗户纸上,人影先是数个,有低淳的声音吩咐几声后,便只剩下一人的影子。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