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才能前进两三米距离,这和动弹不得基本没差别!
乔棋:我没想到会这么堵,早知道就搭飞机了。
凌坤白他一眼,你有病吗,这么近的距离搭飞机才半小时,不如你上班也搭飞的好了,没事瞎浪费钱。
噗我现在是宅家不上班的节奏。乔棋笑了一下,才换上另一副严肃面孔道:不过老婆大人教训的是,浪费的确不应该。既然你这么会精打细算,不如家里财政大权都交给你管好了,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你妹啊,发什么疯!凌坤怪叫一声,拒绝听密码的同时,被老婆大人四个字雷得外焦里嫩。
乔棋低头闷笑,然后突然朝凌坤扑过去,把他扑了个猝不及防,亲了个手软脚软。
混蛋,泥垢唔
好香好香。亲吻的间隙,乔棋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凌坤不明所以,挠了乔棋一把推开他说:别闹!车窗开着呢,快开车开车,后面都按喇叭了。
乔棋瞥了眼凌坤,嘴角眉梢皆带着笑意,挂档起步的同时还不忘按下中控关窗。
凌坤:
车窗贴过膜,这下他们看不到了吧,我猜这次还得堵个二三十分钟,正好够撸一发,亲,不来一发吗?
凌坤还是无语,这乱入的淘宝体是怎么回事!他最近又是怎么生出这家伙其实很可靠这种错觉来的,难道忘了当初被他的毒舌气个半死的情形了吗!?呜呜呜真是看走眼啊看走眼,眼前这个一脸色mī_mī,一副ròu_yù横流样子的男人是谁啊,黛雪,快去把这个怪蜀黍给砍了!
得到砍人的指令,黛雪很是兴奋,一个转身就要出动,又被凌坤阻止:我开玩笑的,你别乱来。
黛雪:嘤嘤嘤主人你浪费人家的感情~然后继续沉睡。
乔棋看凌坤不回答自己,兀自一人在那表情丰富,以为他不舒服。
怎么不说话,是太闷了不舒服吗,反正现在堵着动不了,要不要下车走走?
凌坤看了看车外,不少人在车与车的缝隙里打起了羽毛球,还有一些司机在车子边搭起简易桌子打牌,这些都不算什么,最最奇葩的是有很多本来互相不认识的大妈,居然自发聚集到一起,愉快滴跳起了广!场!舞!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国度,有着怎样神奇的民众,居然在高速公路上也不忘壮大广场舞队伍。
没有不舒服,还是待在车里吧。凌坤想与其在车外风中凌乱,不如享受车里的凉风习习,大概是为了响应国庆的热烈气氛,已经转凉半个月的天气在今天突然飙高温,着实反常。
也对,就待在车里吧,车里都是你身上的香味。说着,乔棋舔舔嘴角,你的口水也很香,我喜欢。
次奥!
明白乔棋刚才说的好香是什么意思的同时,凌坤被他那个舔嘴唇的妖孽动作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下fu蠢蠢欲动。
乔棋瞄了眼凌坤,怪异地拖长调子哦了一声,说:你石更了。
凌坤简直恼恨,他从小就踏上修真一途,虽不至于断情绝欲,却也不是个ròu_yù横流的人,怎么和乔棋在一起后,总是克制不住。
要不要我帮你,嗯?
乔棋虽然这么问这,可是他却并没有等凌坤同意,而是直接靠了上去替他解开安全带,然后放下椅背,让凌坤舒服地躺着接受自己的服务。
凌坤的脸皮不如乔棋那么厚,他实在无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看着自己被这样又那样,便想要去够后座上乔棋的外套遮羞,拿过来后不管不顾地往自己头上一罩,瞬间乔棋的气息钻进鼻孔,他才发现这个动作比不做还糟糕。
呵乔棋性感地低笑,他如何不知道此时凌坤的想法,手上的触感早就告诉他答案,他更卖力动作,取悦凌坤。
被外套遮着,虽然看不清凌坤的表情,可此时他愈发粗重的喘xi代表什么,乔棋知道。
果然没多久,凌坤一把抓紧乔棋的手腕,整个人狠狠弹了一下,又重重落回座椅。
他没有动,也没有把外套拿下来,乔棋替他整理好衣物说:今天起得早,你再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嗯。凌坤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却没有睡。
他过去就很少会睡眠,在和乔棋见面前有过一段时间的怪异的疲累感,最近也在逐渐减少,不过他没有拂逆乔棋的好意,就这么躺在座椅里平复气息。
过了一会儿,车子又动了起来,这回没有走走停停,而是通畅地开了一段路。
往前开了一会儿,乔棋终于知道这样大规模堵车的原因,原来是有一辆车突然抛锚在车流中,由于这辆车处于最靠内的车道,拖车根本没法作业,只好靠交警人工指挥将前车疏散后车暂停,才把事故车辆拖走,恢复交通。
乔棋心想,还好只是车子抛锚,如果来一场连环车祸什么的,简直凄惨。
他这么想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随便想想的事情会变成真的,而还躺在椅子里装鸵鸟的凌坤,则是心脏没来由的猛一抽痛,然后砰砰跳个不停,突突的好像挣扎着要从他嘴里跳出来似的。
这种糟糕的感觉,凌坤一下子蹦起来,掐着自己的喉咙一阵干呕。
怎么了?乔棋见他反应很大,只稍稍侧头看了眼又转头看路,高速公路上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有点
晕车了?要不要靠边休息会儿?
凌坤刚要回答,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副可怕的画面,他瞳孔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