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那么他就会慢慢好起来,甚至可以比一般人的平衡能力还要好,也许一开始会很难适应,但是只要她习惯之后,自然会有效果,不过那块玉估计是不会到你手上的。因为她要终身佩戴那块玉佩了。也许她会成为一个左撇子,因为她的一些习惯都会与过去相反,就像是在镜子中生活一样。”
我听着总觉得像是不是很惨,但是依然不轻松的答案,白翌明白我的意思,他无奈地说:“至少比起叶玲,她幸运许多,她有了那块玉,有活下去的方法。没什么值得抱怨了。”
我虽然不能完全认同,但是也只有接受。他拍着我的肩膀让我想开点。
我摸着头干笑道:“呵呵,好歹这次也算是帮上了忙,还捞到一张提货单,不算亏啊。”
白翌也跟着我笑了起来,我越笑越觉得我们太可笑了,两个大男人因为腿软没办法走路,只有躲在桥洞里抽同一根烟。说出去真的是丢脸都到家了。
等抽完这根烟,白翌拍去身上的污水先起身,我问他手掌的伤口怎么回事,他笑着说前面我们并没有真的上去,而是利用招魂术的反作用力,使得灵魂出窍,当我们灵魂出窍的时候,他想要拉住我,但是却没有办到,接着他被玻璃裂缝给划伤了。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血符,于是马上划开手掌用血液完成血符。没想到居然提前让我们魂魄回归,当他回魂之时发现手上就莫名地多出了这条伤口。而我如果不是被推了出来,那么我的灵魂一定被吸到那个桥内,也许我一辈子都会成一个植物人了、也许真的会挂了。
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地冷汗直冒。又猛抽了几口烟来压惊。我突然在那期间白翌几乎不让我触碰桥栏杆,这点也让我十分疑惑。
白翌解释说:“我们其实并没有与这座桥发生联系,也就是说我们没有走过它,所以我们没有受到失重的影响,但是如果触碰到桥上的东西,我们可能也会出现像那两个女孩一样的状况。到时候没有第二块玉佩来救我们的命了。”
我调侃地说道:“其实前面我们当了两个鬼咯?”
他也笑着点头,我看着桥外道:“雨要停了,我们走吧。”
就在我们走出桥洞的之时,我看到广告牌的反光之中,桥的影子里依然有许多的人影,黑乎乎地不停颤抖,他们缓慢地移动着,由桥的一头向着另外一头攀爬。我想要再仔细看看,天上的雨突然就停了,此时我再看那桥,却发现桥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就像是这场雨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着白翌,白翌问我怎么了,我看着桥影回答道:“真希望希望这座桥快点拆了。”
白翌抬头看着天桥,我发现他并没有看到那些怪影,我拍着白翌的肩膀,便催促着他快点离开。在我心中总觉得这座天桥的另一头也许有着我们不知道的世界,我有一种感觉,桥的另一头是一个通道,也许是通往地狱,也许通往我们不知道的某一个地方,那里有哪些失去平衡而坠落的灵魂。有哪些因为得不到援救而不幸的灵魂,不过,既然我们没有通过,那么便也就失去了得知真相的机会…
番外——刀登(一)
白露过后的气候非常干爽,通常这个时候会有一种天空离自己最近的错觉,但除了特别爽之外,却也有一丝不踏实之感,觉得离地面更远了。
在这样的下午下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躺在一个非常靠近天空的地方,风很大,但是四周却安静的像是坟场一样。过了很久我才隐约地听到了风铃的声音,随后我听到像是鸟儿扑打翅膀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刺耳。有人在驱赶着什么,有低声的咏唱声。最后突然有一张苍老的脸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没有头发,就像是蜡做的一个怪物面具。他痛苦的张开着嘴巴。像是在叫喊,一大堆黑乎乎的东西落在我身上,随后我感觉身体被猛烈地摇晃……
“安子,安子,醒醒。”
我抹了一把脸,面前是六子放大版的脸孔,他的脸和梦中老人的脸重叠在一起,让我有些浑浑噩噩。我含糊地问道:“几点了?”
六子递给我一碗食盒说:“快六点半了,吃完就回去吧。今天就这样了。”
白翌问道:“你做梦了?”
我摸着下巴说:“是啊,蛮奇怪的,不过醒来也就记不清楚了。就感觉离天很近。好像就在半空中一样。”
白翌脱下外套继续说:“可能太累了,以后晚上早点睡。”
我叹了一口气说:“年纪大了,长时间的副本已经不适合我这样的大龄宅男了。”
白翌冷笑道:“你昨天晚上还说自己正当壮年,这个时候不玩以后就玩不动了。”
我不悦地打开保鲜盒说:“你什么时候能够不破我冷水?”
白翌也拿起筷子说:“那你别给我机会不就行了。”
我一时语塞,六子咳嗽着问道:“对了,问你们件事,你们了解西藏风俗么?”
我瞥了六子一眼,随便敷衍道:“不清楚。”
六子见我和白翌也没说话,便开始口若悬河起来,我实在听不下去,便直接问:“你到底搞什么名堂?”
六子开始阴笑起来,他这种状态一般来说都没什么好事。果然六子像是地下工作者一样挪着大屁股靠近我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哥们,他是搞西藏旅游的。”
六子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和两张宣传单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