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魄站在他军营前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大营,明目张胆搭建的祀建台,随风飘扬的各种旗帜,营内偶尔还能传出阵阵的吆喝声。
他们这群人刚在营门口呆了一会,就有人出来查看了,在看过带队官差的文碟后,向眺望塔上的人挥了下手,那眺望塔上的人看到下边的人示意,举起个红色的小旗帜,左右挥了下,那足有千斤重的庞大木门才慢慢的开了条缝。
护送他们的官兵并没有进去,从军营里又出来几个士卒,押送着这队囚犯就进去了,白魄转身望着那足有五六米高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合上,沉沉的叹了口气,鬼才知道,这地方,他还能不能出去。
看最后一缕景色从门缝里消失,白魄有些发愣,可“啪”一声皮鞭抽在肉上的响声和突然而至的惨叫还是快速的拉回了他的思绪,像前看去,站在自己前边和自己一起发愣的一个囚犯,被边上一个士卒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那人抽完鞭子后,对着这群犯人咧齿一笑,“到了这里,就得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