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照样调理的极出色。」
「冷官人?」段易书皱眉,心想那还不是个女人?有什么两样?
「哦,易书不知道,那个冷官人,他是个太监」齐柏本来是理直气壮的,但是说到「太监」两个字,莫名的就开始心虚、暗道也不对、这个太监虽然是男儿身,可毕竟没有了那个东西,这这和易书还是不一样啊。
「爷和段公子先说话,小的这就去请刘太医。」齐鹏可不想在这样诡异的气氛里待下去了,打了个招呼就逃之夭夭,只剩下齐柏和段易爷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
「你若是累了,就坐下来歇息歇息吧。」
齐柏咳了声,率先打开话匣子,段易书却不为所动,淡定道:「既然是签了卖身契,成了你府里的奴才,哪里还有坐的资格?总管呢,请他给我分派些活计吧。」
齐柏一愣,心知段易书是只要能躲开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一时间心里就有些不悦,冷哼道:「你的活计由本王来亲自安排,只要时刻陪在本王身边,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便好。」
段易书想起那日自己受辱情景,面色不禁一白,身子向后退了两步,戒备的看着齐柏,但他似乎旋即就想通了,自己怎么做也是逃不掉的,于是便停了身形,静静站在门边。
齐柏心中正是火大,恨恨道:「你怕什么?本王难道还会大白天的发情吗?过来坐下,老实等着御医给你看身体。」
段易书心想亏你有脸说,难道上次你不是大白天发情?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一言不发,咬紧了唇往里走了几步,却仍然不肯坐着。
一时间刘太医来了,替他诊了一回脉,便说身体的确虚弱,需要好好调养,又开了几张进补的方子,就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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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夜间,齐柏虽然怜惜段易书,却哪里还忍得住,到底将他压在床上chōu_chā了一番方才甘休。
段易书也知自己受辱是免不了的,因只控制着自己不肯出声不肯求饶,加之他身子僵硬,齐柏只觉索然无味,因只要了他一回,便悻悻收了云雨。
迷迷糊糊中,却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动静,睁眼一看,只见段易书身上披着一件褂子,就要下床。
积攒了一天的怒火终于全部爆发出来,齐柏「呼」一下坐起身,拽着段易书的衣服就重新将他压在床上,恶狠狠道:「你要做什么?」
「我是奴才,怎么可以在王爷的床上睡到天亮?服侍完了自该离开。」
段易书冷笑着道,话音未落就见齐柏猛的拍了床一下,恶狠狠道:「你是奴才没错,所以你别忘了,奴才的一切都是掌握在主人手里,换句话说,我让你当奴才,你就是奴才,我若是让你做男妾,你也一样就要做我的妾,或许,干脆不做妾了,以你大才子的身份,让你做个男妻也不辱没,你觉得如何?」
「你」段易书被他压着,心中的恨排山倒海般涌来,咬牙道:「做男妾?你不要做梦,休想我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靖朝风俗,婚书要由一对新人彼此签下名字,这样才可以得到神的祝福,不然定会遭到诅咒。所以段易书才会这样说。
「所以你是要做男妾对吗?」齐柏窒了一下,不过他当然不会就此甘休、身子靠近了下面的人,贴着他的耳边邪魅道:「难道不知妾要比妻做更多的事情?例如变着花样讨丈夫欢心。」
「你做梦」
段易书挣扎起来,却见齐柏抬起头冷冷道:「究竟是我在做梦还是你在做梦?既进来了,便该有所了悟。」他说到这里,忽然探头对外面的齐鹏喊道:「去把清风明月给我带过来。」
段易书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只看到他们的模样,他心中便升起不祥的预感,果然,就听齐柏笑道:「他们是回雁楼的头牌小倌,于此道再精通不过。你那里紧的让本王吃痛,做的时候像个死人一般,必要让他们教教你怎样做才符合一个合格的男宠才行。」
「不不要」段易书看到齐柏下了床就要离去,恐惧和愤怒完全淹没了他。
一把拽住齐柏的袖子,他失控的大叫道:「还想怎样?你究竟还想怎样?我什么都被你夺走了,志向,尊严,都被你夺走了,你如今还要我怎样?是不是一定要我做出人尽可夫的样子你才高兴?你府里已经有这么漂亮的男人,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齐柏回过头来,眼眸如鬼火般幽幽看着他,却听段易书痛哭道:「我参你,只是尽了我为官便要为民做主的责任,皇上宠爱你,将我削职为民。你恨我,将我屡次传进府中羞辱,我亦都默默忍受。王爷,你你长点良心吧,你已经将我逼到这个地步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弃对我的践踏?那你杀了我啊」
齐柏的心猛的一痛,看着面前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他叹了口气,挥挥手命清风明月退下,然后颓然坐在床边,低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如果如果有一个人能代替你,我也不会逼你,你知不知道我他妈都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清风明月是回雁楼的头牌,可不管他们怎么勾引我,我我无动于衷啊。」
他使劲儿揪扯着自己的衣服:「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废了,可是看到你我才知道,我不是废了,我只是对女人都没了兴趣。易书,你别问我,真的,连我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明明之前我对你没有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