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昌吉这样想着,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见见这个堂弟了,最近是该找个时间过去串串门了。
而且他最近手头紧的很,刚好可以弄些银子来花花,要是光靠着他那两个没用的爹娘,估计半个子都拿不到。
摸了摸下巴,宁昌吉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冲着徐立花喊了一声:“娘,你别念了,你就念念那地契就能到你手里了?”
骂骂咧咧的徐立花一听,当真停了下来,她眼睛一亮,看着自己的儿子,问他:“那你有啥法子啊?”
那宅子一天不拿到手里,她睡不安稳吃饭不香,非常地不甘心不甘愿,凭什么他们家就要在这乡下的地方住在这茅草屋里整日不断的种地劳作?
呵,那宅子那地契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的。
如果拿到宅子换了两百多两银子回来,她就能去到城里,舒舒服服地找人伺候了,根本不需要整日忙碌些乱七八糟的活。
越是想,徐立花那眼神就越发贪婪,表情也越发扭曲的,被她抓在手中的空碗几乎被她捏碎掉,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那地契抢过来。
宁昌吉见自己娘亲面容扭曲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轻哼一声说道:“我现在能够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