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可以让我心态平和。”齐抒郁这么说。
“那是不是可以让我看看你都画了些什么?”傅航不由心痒痒。
“不行。”齐抒郁半开玩笑似的说,“画工不济恐污了尊客贵眼。”
傅航求了他半天,齐抒郁一直不答应,傅航只好放弃。
冬天又来临的时候,齐抒郁的毒已经完全戒掉了。傅航正想着怎么请齐抒郁出来庆贺一番时,后者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我明天要去哈尔滨,你一起去吗?”
“哈尔滨?”傅航自然而然回忆起之前他脑子一热就追到冰城找齐抒郁,被偷了钱财差点冻死街头的窘迫事,心里一时感慨,“好啊,我们去看冰灯。”
翌日两人一同登上飞机抵达冰城,当地大雪刚停,是万里无云一碧如洗的好天气,空气里充斥着寒冷却清新的冰雪味道。傅航一方面因为齐抒郁身体完全康复开心,另一方面这也是为数不多的齐抒郁主动请他一起出来,二十好几的人却像个孩子似的闹,拉着齐抒郁从冰雕滑梯上滑,在一片飞扬起来的淡淡雪屑中大叫大笑,他也是第一次发现,齐抒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