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杨齐在抓cǎi_huā贼。
不久前,杨齐接到了一个新案子,京城出现了一个轻功极好的cǎi_huā贼。
林茗只听了一个开头就打断了他,拖着人到了定王府。
唐堂也是听了个开头,就拖着俩个小的去了杨济的新家。
杨济下朝回来,推开门就看见三个笑得一脸贼兮兮的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他家厅堂,刹那觉得右眼皮跳个不停。
四个人坐在一起,开始认真地讨论这件事情。
林茗吹灭了灯,关上门窗,点了根蜡烛摆在桌子中央。
杨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响板,有鼻子有眼地开始说了起来:“京城今日,连有女眷夜半遇袭。可是此人手法颇为古怪,轻功了得,来去无踪,一时间引起众怒。”
林茗悄声问道:“他采了几家人了?”
杨齐掐指一算:“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吧。”
唐堂疑惑:“如果事态严重至此,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呢?”
杨齐一脸神秘:“他很特别。”
林茗:“长的好看?”
杨齐不屑道:“京城有我坐镇,还有人敢靠脸吃饭?”
林茗:“武艺高强?”
杨齐摇头:“轻功不错,打架不行。”
林茗一拍桌子:“他该不会不举吧?”
杨齐笑了一下:“他是不是不举我不知道,不过他采过的花都还是清白的。”
林茗和唐堂惊呼:“啊?”
杨齐伸出一根手指头:“他去cǎi_huā,先是让美人陪着说说话,然后就看,一直看着她们,最后就走了。”
林茗不解:“这就完了?”
杨齐:“完了。”
林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交给你,不是就说说话吗?”
杨齐叹了口气:“他要是都找些美人也就算了,就算不找美人,找些互相不认识的也就算了。可偏偏,他一去,上到老夫人下到侍女丫鬟都没放过。你说,一般的cǎi_huā贼,要采也就采了,起码能让你死个痛快,他守着花上下凌虐摧残了一遍,最后还给人留到了一片霸王花丛里,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唐堂感叹:“该啊。”
林茗:“那你还不抓他?”
杨齐一脸敬佩:“不抓,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他连西城街口王把子的闺房都敢去,这样的英雄实在不多。”
杨济疑惑:“王把子?”
林茗解释:“你不知道,就是京城一个很有名的女屠夫,脸上有条刀疤,认识的人就叫她王把子。王把子快三十岁了还没成亲了,实在是她太孟浪了。”
杨济哦了一声没再问下去,林茗不乐意憋着,自己说了出来:“那个王把子,长的不好看,脾气也不好,倒贴聘礼想把自己嫁出去,结果失败了,谁叫她威名在外啊。当初提着一把屠刀追着光屁股的男人跑了六条街,别说是在街坊,在江湖也是无人不知了。”
杨齐点头:“是啊,他第二天早上才从王把子房间出来。你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晚上能把全府女眷摸一遍的高人,居然陪着王把子坐了一整晚。”
林茗兴致勃勃问:“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杨齐点头:“看他的燕子三抄水,应该是大盗叶飞。”
林茗:“那你想怎么抓他?”
杨齐:“我不久前散出了一个消息,说是江南有一个绝色美人,是世间尤物,特意为了叶飞才来京城,就再两天之后,聚贤楼设宴相邀。”
林茗:“那美人呢?”
杨齐卷起发梢,嗲着声道:“讨厌,人家不就是吗。”
林茗别过头,嫌弃道:“杨济都比你像得多。”
三人转头看向杨济。
从头到尾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杨济:“你们想做什么?”
林茗相邀:“不如就一起去呗,我再叫上季秋霖,咱们一起等着。”
杨济无奈道:“我公务繁忙。”
林茗搭上他的肩膀,阴森道:“你知道了我们那么多事情,还想跑?”
杨济:……
两天之后,林茗拉上了季秋霖,一起去聚贤楼等那个cǎi_huā贼。
季秋霖是已逝礼部侍郎王微析的发妻,前些日子刚刚诞下麟儿,但是自王微析去世之后,整个人一直闷在家里,林茗就想带着她出来走走。
季秋霖出身商贾,拳脚功夫出众,为人正直豪爽,在调查王微析被害一案的时候两人结识,关系倒是也还不错。
季秋霖不大乐意和她出来一起胡闹,她一刻也离不开她儿子:“我还要给我儿喂奶呢。”
林茗义正言辞道:“为了京城的安定和百姓的幸福,容不得你推辞,你忍心看这座城池笼罩在阴暗和隐忍之下吗?”
季秋霖无奈,只好和她一起等在包间里,杨济不放心,也留了下来,杨齐和唐堂在外面埋伏。
然后……
陈淮慎揪着林茗的衣襟大喊:“你再说一遍!你说杨济怎么了?”
林茗底气不足,又不要命地重复了一遍:“他被cǎi_huā贼带走了。”
陈淮慎气急:“你特娘的cǎi_huā贼抢男人?你不说之前都是女人吗?”
林茗掰开他的手:“这我们也没想到呀,谁知道还能出现这种变故。”
陈淮慎埋怨道:“都是你,你出去闯祸干嘛还要祸害他?”
林茗宽慰他:“别太担心,那cǎi_huā贼不是不举就是断袖,杨济还是很安全的。”
陈淮慎瞪大了眼睛:“你说断袖?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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