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是第一次窜进陌生人的房间,但却是第一次没有杀掉他们,而是隐在黑暗之中用一双紫眸紧盯着他们的动作,甚至将他们每隔一会就变换一下的姿势也看得清清楚楚,并记在脑中。
这两个人显然也都是调情高手,基地里女的少,男人多,旺盛的欲,望无法宣泄,所以表面兄弟,实际床伴的人占大多数,这种事在各个基地都不稀奇,一下午的时间,这两个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说一会话后,接着又是一场翻来覆去的拍打声,并不断的用嘴用手各种方法调弄,呻,吟吼叫声不停,话语和动作糜,烂的让人脸红心跳,他们始终没有发现在卧室门一个角落的黑影里,有一双紫色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张书鹤睡过午觉后,又盘脚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下午,睁开眼后黑豹没有回来,寻了一圈后,他脸色有些诧异,随即便准备起身出去寻找,他并不担心黑豹的安全,却是担心它在外面惹祸,刚一动,外面便传来一声爪子碰门的声音。接着一道黑影便窜了过来。
张书鹤脸上很想露出苦笑,黑豹已经不是以前的幼豹体形,用手说提就提,现在的它若是重重扑倒一个人,是能够活活将人压死,好在张书鹤功法小有所成,偶而一次还是能够应付,但这次黑豹似乎又与平常不同,行动间有些生硬和急燥。
但是它没有扑到张书鹤身上,而是跳到了旁边的床上,然后绕着张书鹤走了一圈,嘴里发出的声音意味不明,更多有夹杂着些痛苦和低吼。
难道它被人伤了?张书鹤顿时心中一凛,在三年前那场丧尸潮中,张书鹤对黑豹自然不是以前那般心下冷漠,黑豹似了知道他对自己上心,声音又夹杂着几分急燥,在张书鹤身边又转了一圈。
张书鹤却是回身查看黑豹是否有他所想的伤口,但是全身半点无损,这些年食物喂养极为优质,身上皮毛光亮耀目,极为张扬,入手微刺。
既然不是背部,张书鹤犹豫了下抬起它的爪子,黑豹见他要查看,竟是在烦燥时破天荒极为听话的伏在他身侧,随即张书鹤目光一扫,便看到了黑豹腿间涨得紫红的巨,物。
就算这些年他一直修心明道,见到这种情况也是让他一时间脸色挂不住,所幸这件事他遇到的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之前从s市到b市路上时,就已经遇到过一次,那时是黑豹刚成年时,虽然有点尴尬,但因为当时的环境,转眼也就忘记了。
张书鹤一时怔住,随即佯装不知的放了它的爪子,收回手微微蹙了眉头,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黑豹是成年很久的豹子,这种情况日后也无法避免,并且野兽裕望向来比人类要来得强烈,若是没有母豹配对,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但是现在不是末世前,环境不同,人尚且少又哪来的母豹可用。
张书鹤单方面无视它的举动,并没有使黑豹退缩,反而低吼声加剧,不容张书鹤忽视,哼唧一会,低吼一会,紫眸并时不时的扭动偷看张书鹤表情,它先是有些讨好意味的舔舔张书鹤的手,见他仍没的反应,便用头蹭着他的腿。
待张书鹤反应过来时,那涨得如小儿臂的粗长棍子竟是已经抵在他的手边不断磨蹭着,那股灼热,坚硬及如活物般的弹跳触感让张书鹤的眼角不自控的跳了几下,随即抽回了手。
此时情况似乎有点失控,但是张书鹤还是忍耐住,想以不变应万变,毕竟黑豹有成人的头脑,它也懂得像人类一样自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自己的反应上就能够察觉出,所以张书鹤收回手,想让黑豹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
但是他忘记黑豹暴劣的性子,见张书鹤看到它痛苦故意置之不理,使它的自尊严重受损,加上小时的经历,虽然平日有张书鹤在约束它,近些年脾气也好了不少,但是骨子里的偏激极端那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即不帮我,那我就让外面所有人去陪葬,以泄怒火,见黑豹突然跳起来冲他怒吼一声,然后向门窜去,张书鹤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竟是瞬间出了冷汗。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误之处,这只豹子从小就跟着他,它所有事情自己都知道,包括它的性格,若是将它逼急了,别说它不是兔子,就是兔子也会咬人。
“回来!”张书鹤低声命令道,他已经很久没有以命令的口气跟它说话。
不过黑影却是在门口停了下来,紫眸带着狠意又带着不明的意味的光耀紧盯着张书鹤,似乎要是张书鹤露出一丝恶嫌自己的模样,它就出去杀光基地所有的人以泄心头之气。
张书鹤不悦的冲它道了句:“回来!”虽然语气有些训斥之意,但是却并没有露出它所想的恶嫌神色,它眼中的狠意倒是退了些。
豹子大了不听话了,这是张书鹤极为无奈的事,小时候任打任骂是因为它没有能力,你可以束缚它,但是长大后有能力了,再靠强硬的手段就不好用了,这也是张书鹤以前考虑过的事,所以这些年他致力于改善和黑豹的关系,张书鹤也因此受益,至少对于自己的话黑豹大多数是听从的,这在他被丧尸潮围攻时,黑豹不离不弃,就能够看得出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想到此,张书鹤表情缓和了下来,想到被丧尸围攻时他曾发过心誓,若能活命,就待黑豹好些,心里反倒觉得自己对它有点愧疚了,yù_wàng这东西人都趋之若鹜,更不要提兽类,也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