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鹤顿时睁开眼看向左面一米远的一个全副武装的军士,因为对方全身上下全是装备,只露一双眼睛,张书鹤朝右面看了看,右面几个离他近的学徒显然也听到了,但是并没有应声,便转头疑惑道:“你刚才叫的是我?”
“当然。”对方本来是坐在车上的横栏上,顿时靠近道:“张道士,我刘连长的手下,你不记得了吧?前年你和我们刘连去执行一个灭杀血藤的任务,哦,当时我们刘连还是小队长,当时一起去的有两支小队,其中一队面对血藤时已经阵亡了,是张道士你用符拖住血藤,我们这一队才逃出生天幸免于难……”
“你说的连长是刘海?”张书鹤想了想问道。
“对对,我们当时的小队长是刘海,现在是刘副连。”见张书鹤认出他们,顿时回头跟几个人招呼了声,“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张道士,当时要不是他,我可就不能坐在这里说话了,尸骨早就烂成黄土了。”
顿时,本来稳坐目不斜视的一排兵立即头刷刷一转,皆看向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坐着的张书鹤,眼中即有好奇又有敬畏,显然刚才那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