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小坑点,细看之下每一个坑点边角极为相似。
若是放在以前,他可能不会作他想,而十年后的张书鹤却是若有所觉的抬起了左手看向手掌,只见左手手掌处七点小痣的位置竟与那底座的七个点分布的位置一模一样。
犹豫了下随即便将手掌与底座的七个点,对准相合,半晌便听到石头内传来一声轻响,石座底部七个点相连之处已碎裂,露出了里面黑洞洞的中空之地。
张书鹤顿时心下大喜,在箱里又寻到一只手电筒,照向那洞口,先入目的似乎是一件布片,取出来是古时的帛,叠得如一块冰糖大小,展开竟有五尺见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匆匆扫了一眼,似乎是符箓之法。
随即又取出一件鸭蛋大小的东西,一拿出来便突然间腥臭无比,形状绵软不沾手,颜色污黑,比臭鸭蛋更臭,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放到一边。
最后将那枚桃核取了出来,当年他从石头碎片中取出它时,已是碎的,只剩下里面的桃仁,饥饿难耐之下就将桃仁吃了下去,之后便得了一棵嫩芽,张书鹤十年间无数次靠着吃嫩芽的叶子饱饥活命。
此时灵宝天尊石像内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取了出来,他将这三样东西手捧着拿到靠阳台近,光线充足的桌上,犹豫了下,先是展开了那张五尺见方的丝帛,看是否有关于这三件物品的介绍。
粗粗一看,这张丝帛上面似乎记载着一种七星符的制作方法,打眼看起来似乎很麻烦,先需要修一种呼吸吐纳的方法,使精气神三者饱满,凝于掌上,然后才可以画符,画符所有的纸张,朱砂笔墨都十分讲究,共分为七张。
饶是他有些底子,字句间也是一知半解,但其中两种小时曾被父亲逼着学过类似的,也正是这两种符让他几次死里逃生,张书鹤心下已知这是保命符术,郑重收好。
随即看向那块恶臭污黑的鸭蛋,只拿出片刻,屋里已是臭气熏天,只得屏住呼吸,埋首研究了半天,仍是看不懂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只得找只空水杯将它装起来盖上盖子暂时封闭。
最后拿起那枚桃核,端量了半晌,他记得当初找到它时,石像已碎的四分五裂,而这枚桃核也被砸裂了两道口,不知经过多少次烈火烘烤,外壳已是焦黑色,与此时手里的微微泛红的颜色是天壤之别。
七星符制作不是一日而就,那块没有半点蛆虫却是恶臭无比的鸭蛋还弄不清用途,只有面前的桃核他还算了解一些。
随即便取来刀与尖锥工具准备撬壳取仁,结果却是撬了半天,一无所获,桃核外壳连道痕迹都没留下,张书鹤却在一边忙出了满头大汗。
同时也心下骇然,他虽知这枚桃核不是凡物,但是连哑铃用力砸都无法将它砸开,这到底是件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末世文,内容纯属扯蛋!非要考据的话……我咬你哦~
☆、第二章 蹭饭
随后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这枚桃核拿在手里细看,外形极为漂亮,上圆下尖如一颗心状,外壳的纹路如镂空的木雕一般,颜色略带粉红,表面油亮而饱满,轻轻摇一摇,似乎能听到里面桃仁晃动的声音。
若说张书鹤以前对道家之事有些反感厌烦,还曾出言戏说父亲画的东西是鬼画符,但是此时却是半点也不敢小视。
只看这三件东西如此隐蔽的藏在灵宝天尊的石像之内,就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很可能与道家有所关联。
张书鹤虽是不待见父亲书屋里摆得满满的道学书籍,但也多少看过些鬼片,每当僵尸道长开坛时,画符后都会喷上一口精血,此符威力必定会大增,一些器具也不免于此。
而人身上的精血,属舌尖上最为纯净,张书鹤当即便就着之前的伤口咬下,从嘴角抹出一滴血来涂到手中桃核之上,血迹刚一沾上外壳,便如同海绵遇到水一般,吸得半点也不剩。
半天后,见它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张书鹤又看了一遍,甚至对准了外面的光线,仍然是之前的模样,晃动几下后,却是听不到桃核内桃仁的声音,不由的停了手。
正待起身去找件东西敲一下试试,突然从沙发的角落里传来一阵音乐声,他惊的身体一僵,意识到什么之后,才回头看过去,天知道他已经十年没有拿过手机,因为在末世这东西丁点用处都没有。
犹豫了下,便将手中的核桃转手握入左手手心,然后从沙发的空隙中找出手机,扫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一接通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咆哮声,懒散,迟到,耽误要事,造成公司损失,一分钱工资别想拿倒,滚蛋……”
张书鹤只听了几句便充耳不闻的将它扔回到沙发上,钱在末世里不值一提,更何况是份实习工作,随即便准备继续研究桃核,谁知左掌突然间起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烧热感。
他急忙张开左手,看向掌中。
只见掌心处的桃核外壳已变成了嫣粉色,原来的七个小黑点,此时成了朱砂色,隐隐还透着点紫光,原本迟钝的左掌,竟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感觉到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疯狂的涌入掌中那枚桃核之中,一时间全身经络疼痛,汗如雨下,整个人备受煎熬,瞬间如水中捞出来一般,而掌中七点之中仍是风起云涌。
但实际上,外人看来他只是脸色发白的坐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手掌,没有半点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