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从储物袋中将货架取出,然后开始摆放各种灵酒。
坊间人声嘈杂,各门各派的修士散修不计其数,陈鹤的灵酒一向好卖,最上层是低档灵酒,中层是价位中档灵酒,下层是高档灵酒。
低档和中档卖得是最好的,陈鹤坐在一边卖光一层一挥袖便从芥子空间再拿出几十筒摆上,几乎到了抢购的地步,而其它一些卖炼器材料的和丹药的也同样在疯抢。
因为大量的人购买,市面上灵酒极度缺乏,毕竟灵酒与灵丹一样,采取的原料都是极为珍贵的,又加以材料酿制,要数月才能成品,高阶灵酒更要在地下埋上数年或十数年,即使有些店铺有存货此时也都是压箱底不会轻易售出,而陈鹤空间正好埋有上千坛待售的灵酒,加上价位一直在上涨,就连低档灵酒也已经涨了以前价格的三分之一,着实让陈鹤发了笔财。
直至灵酒售光为止,这几天陈鹤都不会离开坊市,卖了两天后,灵酒价钱翻了一倍,而且有价无市,陈鹤这货架上的灵酒就更兴旺了,正摆灵酒时突然感觉到袖中的传音符一动,取出一看,竟是于烈传音,语气不无兴奋,“陈哥,我找到你说的灵种了,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你之前答应说只要我找到玉简中五种灵种其中之一,就送我三筒乌龙仙酒,可不能食言啊!”
陈鹤心下一动,不由面上一喜,这可是个好消息,顿时将摊位一收,报了附近的一家客栈,于烈就在仙城之中,秒分钟便到了约定地点,随即陈鹤订了间较偏僻的房间,然后取符在房间中布了消音阵法,这种阵法虽可以让外面的人无法轻易探听到里面人说话的内容,但并不能阻止对方神识介入,此阵法的作用在于有人强行以神识触动,陈鹤立即便有所觉从而停止话题。
这才让于烈将他弄到的灵种拿出来查看,于烈早习惯陈鹤的谨慎,喝了一口桑葚酒后,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从储物袋里取了只盒子出来放在了桌上。
“今天我跟同门师兄想去铺子里买点法器,陈哥你知道的,最近七杀之地要开放了,哪个人不是备足了精神准备夺取入七杀地的名额啊,手里没点好法器都不好意思跟人斗,结果你猜怎么着,居然让我遇到了灵种,我敢肯定这次绝对不是蒙的!”于烈喝了口酒,见陈鹤正一脸认真的拿起了木盒查看外观。
他放下杯子道:“没错的,那人拿着这东西跟店主换一柄法器,那家店主不认得这东西,居然把那人给轰出去了,你说可笑不可笑,于是我就用一柄中品法器跟那人换了这东西,这次我敢保证绝对是陈哥你说的灵种……”
陈鹤抬头看了于烈一眼,这小子倒是没少传音咋乎说我找到灵种了,但实际上找到的只是些石中灵虫,虽然罕有,但对陈鹤没什么用处,但愿这次真如他如说,接着微一顿便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中竟是放着一块鸟蛋大小的沙金,所谓沙金乃是金属性灵矿的一种,常出现在河流水泊之中,河中金沙中金便是此物,不过这一块倒是极为完整而形状特殊,一般的沙中金经过河水几万年的冲刷表面会极为光滑,大小有如蚕豆和沙砾。
不过这和块却是由无数米粒大小的金沙天然凝在一起,棱角分明,由神识一扫,便感觉到里面有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在各个沙金中移动,极为霸道的将这块沙金内部割来割去,如同被剁成肉陷的猪肉一般,陈鹤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块沙金如此与众不用,显然始作俑者就是里面那只灵种。
在再三确认后,陈鹤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于烈带来的这个灵种在此时无疑有如火中送碳,他正愁手中空有水金两种灵莲莲子,却无法将期炼制成法器,转眼却是寻到一个,可谓是赶早不如赶巧,下一柄脉金剑总算是有着落了。
陈鹤转手便将手中的盒子收进了储物袋中,然后一转手取出了三筒乌龙仙酒,自从陈鹤让于烈收集到乌龙仙酒的配酒秘方后,知道陈鹤手中有此酒,这小子无一时无一刻的不在肖想他手里的灵酒,对于陈鹤而言,能用灵酒换得东西都不算破费,虽然乌龙仙酒极为珍贵,但是芥子空间中早年就有存货,十几坛够陈鹤喝上数年,倒是不在乎这几筒酒。
于烈却是喜出望外,三筒挨个打开闻,纯正的乌龙仙是有价无市的,他说三筒不过是说说,能得一筒便满足了,没想到陈鹤真的给了他三筒,不过惊喜还没完,陈鹤想了想又从空间取了筒梨花雪道:“上次那梨花雪只是百年份,这筒是三百年份,昨天刚酿出来你先拿去吧,一次只喝一口即可。”见于烈抱着四筒酒不敢置信的看看陈鹤再看看酒的样子,随即补充道:“日后你还需要帮我留意下,如果有发现灵种再联系我。”说完伸手轻拍了拍于烈的头,把他自动代入到了小豹子得到肉食奖励时用前爪抱盆时的举动。
直到陈鹤离开了客栈,于烈还没出来,估计这回他要乐很久,得到了金属性灵种,这让陈鹤不得不改变拟好的计划,没有再在坊间摆摊,而是将储存准备出售的灵酒大量的卖给了收购灵酒的铺店,虽然价钱低上三分之一,但是实际价钱还是比平日时散卖要高出两层,陈鹤还是赚了不少。
手里有了足够的灵石,陈鹤没有再流连坊市买了些需要的辅助材料,随即便乘坐飞禽回到了丹门,玉丹门大比在一个月之后,不少筑基初中期修士都在地火室,打算炼些丹药冲击瓶颈,也许运气好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