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件重要事情,参加酒会的都是圈内的名人大腕,自己俩总不能穿个体恤短裤去吧?那也太格格不入了。
温予:“走,去买西装。”
檀溪:“西装?”
温予懒得再解释,他觉得有檀溪在身边,自己随时随地的扮演着辞海的角色:“到了那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商场,檀溪突然不走了,四处寻找着什么。
温予:“找什么?”
檀溪一脸疑惑:“这超市怎么没有小车子?”
温予被逗笑:“小孩儿,过来我身边。”
檀溪颠颠的跑了过来。
温予解释道:“这里呢,不是超市,是商场,专门卖衣服鞋子的品牌店,没有推车。”
檀溪尴尬的笑笑,温予伸手揉揉他的脑袋。
两人来到男装区,随便进了一家店。
温予以为,西装嘛,还不都是那样,进哪家无所谓。
两人进了店,各挑了一套,照照镜子,ok,服务员包起来!男人买衣服这就是这么速度。
店员小姐恭敬道:“先生,本店现有活动,买西装送领结,那边的一排领结你们可以随意挑选。”
温予是不喜欢系领结的,觉得那样拘谨,便带着檀溪挑。先挑了个红色的,檀溪在身上比了两下,温予摇摇头:“不行,怪骚气的,像服务员。”
檀溪又拿了个棕色带格子的,温予满意的点头:“再挑个,咱可以挑俩。”
檀溪又拿了个最基本款——纯黑领结。
买完西装,温予又带着檀溪买了皮鞋,这两套行头差不多花了温予上万,檀溪不好意思道:“让你破费了。”
温予微笑:“没关系,以后结婚还可以穿。”
檀溪满脸黑线:“你想的真远。”
温予:“快奔三了,不能不想远点啊。”
他把檀溪上下打量了一遍,皱着眉道,“还差点。”
檀溪俯身望了望自己:“什么?”
温予打了个响指,“头发。”
檀溪赶紧捂住脑袋,一脸“温予你休得逼良为娼”的痛苦表情。
温予见他还是这么固执,剪发是没戏了,叹气道:“随你吧,估计又要被围观。”
至晚,酒会定于漱河最高档的饭店顶层,举办方包了整层,彰显气派之余也为了不想无关之人来打扰。
温檀两人八点左右,到达酒店顶层。
温予将请帖递给侍者,侍者确认完身份后又将帖子递还,恭敬的鞠了一躬,口中道:“欢迎,请进。”
走入会场,目力所及之处皆是金碧辉煌,各个小圆桌上摆满了香槟红酒与各色茶点水果,不时有侍者端着托盘穿行而过。
檀溪觉得有些恍惚,曾经的随王宫也像这样富丽堂皇,只是不知现在如何。自己离奇失踪,随国一定大乱,不知是被戚国占有,还是被一把大火烧为灰烬……
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回去么?可回去又能如何,父王母妃皆已不在,自己亦无兄弟姐妹,随国根本不可能与戚抗衡,自己那一战已是赌上了全部,如今败局已不能扭转……
“檀溪。”温予叫了他名字才把他从回忆中拉回,“走吧。”
两人走到最近的酒桌前,温予端起一杯红酒,叮嘱道:“像我一样,端杯酒在手上,来人就与他碰杯,呡一小口,不认识也没关系,融入气氛就行。”
“嗯。”檀溪答应道。
温予带着檀溪在人群中穿行,在场的有商业巨头,有鉴宝专家,也有吴爷那帮人中能露脸的,一派纸醉金迷。
温予带着檀溪,不停的为他介绍在场众人,不时发出感叹:“没想到他也买黑货。”
檀溪指着一个年纪较大的老者问道:“莫非他就是吴爷?”
温予摇头,“不,他叫张迁,是业内有名的学者专家,玉石杂项类数一数二的泰斗,参与过国家多次大型考古发掘。”
檀溪:“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温予:“在业内混久了也就熟了,我猜,这些专家都是刀疤吴请来现场鉴定的,看来东西确实不错,值得他这么大手笔,请来如此重量级的鉴定师,要么就是背后有人赞助。总之,我们静观其变吧。”
会场人头攒动,看起来格外热闹。温予四处转了转,在场的大部分他都认识,但别人不认识他,只是这主角迟迟未出现。
吴爷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站在原地,齐刷刷的望向会场入口。
那吴爷穿着一身墨黑色印花缎子唐装,头发虽已白了大半,但老当益壮精神头不减,挎着他手臂同行的中年女人吸引了温予的目光。
这女人大概四十出头,妆容精致,保养得当,皮白发乌,一头云丝用个雕木兰羊脂白玉簪松松绾着,与一身合体的宝蓝色旗袍配合的完美无缺。
一步一摆皆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年轻女子模仿不来。
能站在吴爷身旁,想必来头不小,但温予并不认识她,所以猜测可能是哪位富商的遗孀,不然也不会站在别的男人身旁。
两人径直走上了会场前方的舞台,吴爷对着早已架好的话筒道:“感谢今日诸位赏光,给我吴某人这份薄面。”
台下例行公事般的响起一片掌声。
“首先,今天这场酒会是我对大家的酬谢,想必在场的都是冲着拍卖会来的,为了让大家各自加强了解,增进友谊,故而举办了这次酒会。
其次,要非常感谢我身旁的夏女士的大力支持,才使得这次酒会,包括拍卖会能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