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有一种呢,主要表现就是痛哭流涕,非哭到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才肯罢休。
檀溪呢,属于第二种与第三种的结合。
他醉的已经支撑不起脑袋的重量,头开始往温予身上砸,温予把他一次次推开,他又一次次的靠上来。
他渐渐开始说胡话,谁也阻止不了:“母妃,多年不见,孩儿真的好想你。十年之约过去时,我满心以为你要回来了。可等来的却是你的死讯,孩儿连你的尸身都没来得及夺回来……”
说完他已泣不成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次,他靠上来时,温予没有躲闪,而是让他的头稳稳靠在他肩上。他轻抚着他始终不肯剪去的长发,像母亲哄儿子那般。
其实,母亲的爱抚,他也从未尝过。
转过头再看他时,他还在哭着,温予在他额上印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檀溪却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缠绵悱恻中,温予渐渐开始回应。
小孩儿,我这么做是不是乘人之危啊?这在你们古代叫做小人行径吧,不过,即使是叫流氓匪类,我也认了。
☆、第一次·泼酒
呆在漱河的最后两天里,温予不断的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