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平安铃响了起来,互相碰撞,声音悦耳。来人是贺兰曼殊。
温予放下书,道了声:“稀客呀。”
贺兰曼殊手里拎着温予平素喜欢的小吃,一本正经道:“我可是股东,股东来查账了。”
温予接过她手上的袋子,笑到:“成,随便查。”
温予正好没吃早饭,贺兰买的东西又合他的口味,吃的那叫一个香。
贺兰四处转了转,问道:“那叫檀溪的,去哪儿了?”
温予嘴里塞得鼓鼓的:“他把我们都给炒了。”
贺兰:“我倒有个消息要告诉他。”
温予:“奥?你一向跟他没什么交集的。”
贺兰:“你要是记得的话,就帮我告诉他。他一个毛头小子,爸妈死的早,怪可怜的。她母妃的墓葬在郊区被发现了。”
温予猛地抬起头:“你哪儿得来的消息?”
贺兰:“我好歹也是学历史的,同学哪个不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无意中提起的,我就想起了那小子。”
温予咽下一口米线,站起来道:“给我他们的联系方式。”
贺兰巧笑:“你果然对他的事格外上心。”
温予从晚上八点起,就蹲在檀溪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