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点头,替她擦干眼泪。
温予和檀溪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见她现在的这副样子,温予根本不忍去责怪。
其实他早就不怪了,不恨了,从檀溪醒来的那一刻起。
“韵栀,别怕。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温予笑得温和,邵韵栀还缩在衣柜里,温予拉过檀溪,“檀溪已经没了记忆,你们就当是第一次见面,重新认识一遍,好吗?”这是温予想到的解决办法,姜斯感激的看着他,强忍住眼泪,“好兄弟。”
檀溪笑得一脸单纯,伸出手:“你叫邵韵栀是吧,我是檀溪。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邵韵栀怯怯的伸出手,檀溪牵着她,出了那狭小的衣柜。
大家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姜斯拿了药和水来,对邵韵栀道:“该吃药了。”
邵韵栀不太习惯在旁人面前吃药,姜斯带她去了卧室。
一会儿,姜斯一个人回来。
温予:“韵栀呢?”
姜斯:“吃了药睡下了。”
温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姜斯:“心理医生说是重度焦虑症,已经快一个月了。”
温予:“是你一直在照顾?”
姜斯:“对,不然没有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