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道:“当然要练!不过责罚也不能少——你放心,每次我只打一半,而且绝不会给你打破了,让你不能习练——剩下的一半等睡觉前一总打。”
阿衡倒吸一口凉气,头一次就是三十板子,每天有多少个两刻钟?挨完打再练屁股高肿岂不更是难熬?就算上午下午各练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就是八次,这样下去一天怕不要赚一二百板子来打?
他计算之际竹板就落在了屁股上,前五板打得很重,落在红肿的屁股上疼得他直想哭,后面十板子就轻多了。七爷打完让他起来又做了两组伸展活动,然后背好双臂,将纸圈拾起来又要给他缚住。
阿衡想起头发碍事,忙道:“师父等等,容我把头发束起来。”——原本发髻是高高束在头顶的,他梳理好才要束起,想起束上茶杯可没法放了,转念一想,没法放更好,说不定就不放了,便接着扎束起来。
七爷看他握了一把头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便开始束,已猜到他心思,遂道:“束成左右两只,别扎在顶心。”
阿衡道:“我,我从十岁就束一只髻,两只丫角那是小孩子的装束。”
七爷一皱眉,也不答话,转身便去拎案上的竹板。阿衡吓了一跳,忙道:“师父别打,我束两只,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