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倒是可能废得很久了。
随后我就被带进了一间完全封闭的屋子,之所以说是完全封闭,是因为我看到这间房的门要比一般的厚得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哪家的巨型保险柜。而里面的空间很大,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里面我看不懂的仪器设备摆了满满当当的小半个屋子,而中央的东西,则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屋子的中央有一个金属制的囚笼,笼身的铁棍一根根都有我小臂那么粗,笼里还摆着一张类似手术床的玩意儿,旁边则连着线,一直接到外头的仪器上。
他妈的,这破地方怎么看怎么像解剖人体做实验的,难怪外边挖出了那么多的尸体,我心里一下揪了起来,这东西肯定就是给我弄的了,要是现在不跑的话,我还能不能有命出来?
我的眼睛开始往身后两个按着我肩膀的人那边看,无一例外都是人高马大,着装统一,我心里腹诽了一下,你们怎么不再统一戴个墨镜?那样不是更有黑社会的气势。
也不知道是我的哪一点动作引起了左边那个马脸仔的注意,就感觉到他按着我肩膀的手力气忽然变大了,我疼得刚想喊出声,却觉得力道又陡然收了回去,然后那家伙的手还捏了捏我的肩膀,我一愣,稍微转头斜着眼往那边瞧。
下一瞬,我就认出了那双淡然深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