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j-i崽儿差点被爸爸的口水掀翻咯,他抖抖喷在自己j-i冠子上的口水,无辜地为自己辩解:“才没有胡说八道,爸爸刚刚还戳我屁 股了,都把我戳到沙发下面去了,j-i毛都脏了……”说着姬小小挺了挺小胸脯,给爸爸看胸前被沙发底刮脏的地方。
姬巴巴咬牙骂,“我说的戳不是这个戳!”
“那是哪个戳呀?”
“是,是——”姬巴巴脸色爆红,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这个“戳”字。
他仰天长叹,为什么他没有提早给死j-i崽儿普及性教育!为什么死j-i崽儿这么瓜从不和其他同龄皮孩子看黄片儿,为什么都上高中了他家j-i崽儿生理卫生知识还基本为零!
为什么!
因为死j-i崽儿从初中开始生物就不及格吗!
“崽儿,”姬巴巴心平气和地跟姬小:“爸爸跟你说,生蛋这件事一只j-i是完成不了的——”
“谁说的!j-i小二的妈妈就是一只j-i生下了j-i小二!”姬小小抗议。
“j-i小二?j-i小二是谁?你同学?”
“爸爸真笨,j-i小二历险记你还天天给我讲呢,他的妈妈就是有一次在牵牛花丛里睡着了,醒了就生了j-i小二!”
姬巴巴抓狂,“这是童话故事,都是假的!”
小j-i崽儿的黑豆眼不屑地瞅了爸爸一眼,“骗人,我问你为什么j-i小二的妈妈在牵牛花丛里睡了一觉就生了j-i小二,你说是牵牛花给j-i小二妈妈授粉了……那我也被牵牛花授粉了……才生的大蛋……”被爸爸灼灼的目光盯得脊背发凉的姬小小声音越来越弱,却依然坚定不移地阐述自己的主张,可以说很有骨气了。
姬巴巴没想到自己随口敷衍姬小小的一句话竟然酿成大错,他指着姬小小,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可同时他吊了将近一个月的心也放了下来,自家儿子就是脑残而已,并没有遭受过什么不幸,儿子没有未婚先蛋,没有两亿岁的糟老头子恐龙j-i,ng女婿……
真是担心死本爸爸了。
眼看着要到下午上课的时间,姬巴巴懒得再跟儿子废话,他勒令姬小小变成人形,走一步戳一下他的后脑勺,“现在你先滚回去上课——反正我明确告诉你,这颗蛋不是你生的,狗屁牵牛花授粉,姬小小你的生物课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们生物课又不教这个!”
“那你们生物课教什么?!”
“什么三羧酸循环什么第一信使——”
姬巴巴打断他,“你生物老师没告诉你生蛋要两个人一起生吗!”
“我们的生物书上的人才不生蛋嘞……”
“那他们生什么!?”
“生人啊。”
姬巴巴只觉得自己要被死j-i崽子气升天,他戳着儿子的后脑勺预警道:“我管你们生蛋生人,总之这颗蛋不可能是你的种儿,姬小小你死定了你,你偷了恐龙园的蛋,你小心警察把你抓起来!”
姬小小的脚步停了下来,担忧地回头看着爸爸,“那怎么办呀……”
姬巴巴冷笑,“你可以跟警察说这颗蛋你是被牵牛花授粉生的,你看看警察叔叔怎么回答你。”
姬小小嘟嘴,显然他也知道在人类世界别说是被牵牛花授粉,就是身为人生了一颗蛋这种事都是不可能的,姬小小伤心了,“我就知道爸爸会这么说,所以才不想告诉爸爸的……”
“这是你想不想的事情吗?你从人家恐龙园里把几亿年的恐龙蛋偷过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叫小偷!”
“才不是小偷,我是它爸爸……”
说来说去又开始车轱辘,姬巴巴深深地觉得自家的脑残儿子和自己已经产生了智商上的代沟,他不再理会儿子,暗自思索趁着下午儿子上课,把大蛋快递回黄山市恐龙园的可能性。
几亿年的恐龙蛋,还尼玛漏着蛋液,肯定值老鼻子钱了,真是把小小卖了都还不起……
姬巴巴刚刚因为儿子没被祸祸的好心情瞬间又荡到了谷底。
父子俩都神色恹恹地回了院子,姬巴巴一抬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凤真穿着一身灰黑色的休闲打扮,修长挺拔的身体依靠在他家门口的墙上,似乎就在等着他。
看到姬巴巴和他前面的姬小小,凤真的面色一滞,随即恢复正常。
“你来干什么?”姬巴巴张嘴就骂。
凤真没有说话,而是厚着脸皮跟在姬巴巴的屁 股后面硬是一起走进了家门。
姬小小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风度翩翩的帅叔叔,心里油然而生一股熟悉的亲切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这个叔叔,不过他正在和爸爸闹别扭,没什么心情和叔叔打招呼,低着头气嘟嘟地上学去了。
“你和他在吵架是吗?”凤真坐在姬巴巴家的椅子上,喝着姬巴巴家的白开水,挑拨着姬巴巴家的父子关系。
可以说十分可恨了。
“关你什么事,谁让你在我家坐了,请你出去!”姬巴巴拉开门,怒气冲冲的赶人,刚刚当着儿子的面,他怕儿子多想所以才没赶人,现在只想让渣鸟有多远滚多远。
“小j-i,”凤真忽然诚恳地说:“这几天本座住在你的隔壁,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他是不是经常让你生气?”
就算不住在隔壁,凤真也能轻而易举地看到姬家父子的日常,姬小小顶嘴,成绩差,每天回家就张嘴等吃饭,小j-i又要养家又要照顾姬小小,还时常生气,在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