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森收到消息,早已经立在皇宫门口,排出整齐的仪仗队和乐鼓队,他焦急的转着圈子,心跳得极快,那种狂喜几乎快把自己淹没了,他不敢相信千问仍没有死,甚至不敢站在这里看他走来。
他生怕走来的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像哥哥一样昏迷过去,然后一直没有醒来。
千问,倘若你知道这一年多来我们承受的苦楚,你是否能原谅我们?
不,你一定受得苦更多,我们不敢求你原谅,只希望有用余下的时间来更好的待你,再也不会伤害你半分。
强压着各种纷乱的思绪,居森不自觉的喝着侍从端来的茶水,一杯接一杯,但仍然不能制止内心的焦渴之意。
从太阳初升,等到红日西斜,终于,那青绸的马车缓缓的驶了进来,按规矩一到皇宫必须下车下轿,但居森免了这一条,特意命千问不必下车,一直来到大殿前。
咯噔一声,马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