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宗便凑到郭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惹得女儿家羞红了一张脸。
姜百里将眼神别开,向着门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四人吃过了便上路,有了第九宗的钱袋子,行路前也省了姜百里再去借来马匹骆驼,也是好事一桩。
郭霖骑术不差,又免了安排第九宗同乘一匹。
唐逢春选了四匹精壮骆驼,银钱付清,便正要走了。
往扶州去行两日,第九宗算路比唐逢春也不相上下,四人脚程估得清楚,倒也不怕有差。
只不过要在大漠里过一晚,不知路上是否要见什么新旧杀神。
姜百里跟在唐逢春之后,留第九宗郭霖二人在后。
大漠莽莽苍苍,平沙里起几缕焦烟,恶鹰寻不着可食的死肉,贴着人飞,一双眼都发绿,小心翼翼地寻着机会,待哪一人倒下,便妄想吃那活肉了。
唐逢春不胜其扰,甩手看不出发了什么暗器,打下一只来,扑地扎进沙地里。
只一刻,盘着几只秃鹫一拥而下,俱冲着那仍扑棱翅膀的同伴去了。
并非什么弱肉强食道理,要说么,便是时运不济了。
夜里几人都多带了些寒暖衣物,姜百里挖坑法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