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赌什么?”
“还记得那枚对戒吧?你先别管我是怎样知道的,如果你记忆还没老化得厉害,当时该明白闻见对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杨静将自己的脸贴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我可以告诉你,闻见他从一开始就只打算把那枚戒指给一个人,很可惜,那个人不是我。”
白凡微微惊愕,呼吸在那一瞬间乱了频率。
“其实我觉得很委屈,有时候都想要是世上没有你这个人就好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可惜无论是周舟还是闻见,他们最终都选择了站在你那边。说实话,如果可以,我连你的声音都不想再多听一秒。啊,不对,我连看到你都觉得恶心。”杨静微笑着说出让人心塞的话语,嘴角边的那么笑意灿烂得都带上了几分恶意,“白凡,我不是你,我学不来你那种矫情样。你放手了还可以哭哭啼啼各种矫情,自己要走还可以逮着全世界的人跟你一起难过。讲真,你要走就走,还专挑着人告诉做什么?这样就算了。你一个人不要命的往深山里跑,我先不说你有没有脑子,自己迷路失联你就不会想办法吗?要是没过往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