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离仍跪在一边,太后诧异道:“萧王何故罚跪?”
皇上叹息解说一番,太后笑道:“不就是宠了一个人吗?又不是藏匿罪犯,快些叫他起来吧,天冷了,屋里虽暖,到底不要久跪。”
皇上抬手命萧离起身,又叹道:“太后有所不知,他若只是宠一宠倒无妨,偏偏是专宠,倒把妻妾当罪犯似的囚在一边,当初虽准他娶妻自便,但也不是完全放任,何况他独宠的是个男子?”
“果真如此?”太后看着萧离。
萧离垂眸默认,皇上越发愠怒,“你从进门就默到现在,太后问你话,你也不答,你是想让朕赏你几板子吗?”
萧离再次跪下,依旧垂眸,道:“皇上若为公务错漏而责罚,臣自当领受,若为臣之家事,皇上当日亲口许诺过绝不过问……”
“朕许你娶纳所喜,没准你独宠男欢!倘若男子也能生育,朕何苦操这个心?你若不是孟老将军的义子,朕也不会管此事,他一生无后,却视你如己出,朕答应过他,要替他看你娶妻生子,长子随你姓,次子要姓孟,可你居然独宠男子,朕若不过问,你要何时才会有子嗣?”
皇上拍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