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乌鸦可雕的真好看。”
小皇帝一脸笑呵呵的从龙椅上走了过来,对着越柳这么缓缓的说了一句,手还指着一旁黑漆漆的凤凰。
“回禀皇上,这是一只凤凰。”
一旁有一个愚蠢的武官走了过来,这么说了一句,大理寺卿一眼刀子过去,就差没把他戳个窟窿来。
“呸,走开,你们欺负朕是痴儿,不知道这是乌鸦!”小皇帝愤怒了,一副痴傻的模样。
太后正好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那黑凤凰,接着走到小皇帝的面前,将他的手牵了过来,朝着高阶上走了去。
“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容得了你们乱开口。”
太后面无表情的说着,皇帝并没有多大的想法。
他对太后的恨意也没那么深,以至于这么多年来都未曾想过真的害太后,但是妹妹想起太后娘家里的那些人,皇帝就来火,太后当年心软,没有将自己真的毒死,如今皇帝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母后,您的身体好了嘛?”小皇帝刚刚坐稳就急切的说了句。
太后苍白的脸,什么也没有说,那南朝的丞相是个眼尖的人,发现了这端倪。
早在南朝的时候,他就已经听闻了这小皇帝是一个痴儿,今天一看,果真是有些痴傻,再看看太后,一脸女皇的模样,看来当权的还是这个太后啊。
再看看一直在说话的都是武官,再看看那些一言不发的都是文官,看来看去,这还真是有趣呢!
“哀家听闻丞相是南朝的第一才子,不知道与我朝才子比起来如何……”
太后风轻云淡的这么说了一句,一直在最角落的萧宁南险些就将自己给呛到了,北朝的小皇子在一旁给他顺气,一直到所有的人的视线都落在这边的时候,小皇子才收了手,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这两位重要的人物居然已经被落到无视的地步。
“早就听闻了当今太傅是贵朝的第一才子,今日有幸见到,实在是荣幸之至。”
并没有推拒,越柳这么应了一声,太后开心的很,立刻将文房四宝都给准备好了。
太后还没有放弃对萧宁南的敌视,毕竟宁王的倒戈对于她来说是最糟糕的事情,宁王这些年来都不曾参加过朝政,但是根据哥哥们的暗中调查,这宁王似乎对朝中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而且这么多年来,对于开仓放粮这样的事情,先皇一直都是让宁王去做的,固然也有拥护宁王的人,若不是当初宁王真的不想做皇帝,或许当今坐上皇位的就不是那个痴傻的小子。
“怎么办?”
北朝的小皇子焦急的问道,太后对身边的人的态度他早就已经看透了,若不是小皇帝一直都护着,恐怕太后早就已经下手了,可是如今居然在众臣的面前这样做,真不知道这太后是笨,还是真的要置小世子郁死地。
若是赢了,自然是好,若是输了,那丢的可是天下人的颜面,堂堂的太傅,一国之君的师傅,也是天下人的师傅。可是输了也不好说,这越柳不像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如今正是春末,就画一幅晚春图,再提几个字,爱卿们觉得如何?”
太后笑着说道。
她早就已经听闻了宁世子写的一手耗子,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说过这个宁世子会画画,成败也就在此了,反正是赢是输与她都无多大的关系,就算现在丢了面子,可是丢的也是萧家的面子,等到改朝换代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的不重要了。
齐才子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已经明了,这局,恐怕是萧宁南赢了,越柳是个人才,在计谋这个方面是难得的人才,才华也自然是高的很,但是对于书画这样的东西,还是有所欠缺。
萧宁南从小就跟随着宁王四处奔走,所见到的东西也不少,但是越柳却不同,十岁就做了官,而且过了十五岁就几乎没有出过深宫,所见识到的自然也就那么一丁点,若说是才华也不过是比起南朝宫里的来说。
真要是想输给对方,恐怕还是要比兵法计谋论才好啊,也不知道这太后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
很显眼的,越柳算是输了,一幅晚春确实好看,但是却不是晚春,画中的花儿还是娇艳的很,美的惊心动魄,可是……
这也不过是羽花园里的花儿罢了,御花园里的花落的笔别处完了许多,就算是这个世界也开得娇艳,但是外面的却不同,大多数花儿已经在凋落了,虽说是好画,但是越柳这个确实狭隘了。
“臣觉得这两幅各有千秋。”
齐丞相站了出来,在齐才子的心中自然和父亲想的一样,但是那些不懂得艺术的大臣自然是不知道,还有好多都称赞越柳的好看,齐才子冷笑,知情的人才知道萧世子的更好,只是如今不能喝南朝撕破脸皮,总得有个台阶下的。
“哀家倒是觉得越丞相的不错,这花好看的很啊!”
明明隔的那么远,应该是看不到画上的东西就已经开始这么说了,小皇帝冷哼了一声。
太后又怎么样,不过是关在深宫里没有见识的女人罢了。
就在这样的局面僵持的时候,突然传来通报声,说是南朝的长公主来了,北朝的小皇子也坐直了身子,他可没有忘记与小皇帝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 榨汁榨了四个多小时,总算是榨出来了三千,昨天说好的三千更上了……又累又饿,这滋味好酸爽!!!!我总觉得剧情崩了,也没有小天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