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怪异的感觉。
他好像掉进了一个软软的橡皮泥桶子里,虽然挣扎有些无力,但是还是可以爬出去,只是身上难免沾了些橡皮泥。于是放松了心房,一次次掉进去,再爬出来,随着温度的升高,沾在身上的橡皮泥也越来越多……
到最后,他依然可以爬出来,可是周身已经被包围了,跑到哪,都甩不掉这些黏糊糊、软绵绵,毫无杀伤力又紧紧依附的橡皮泥了。
至此之后,凌澈和冷舒朗的真正见面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日历上写着立春,黄道吉日。但是早晨出门的时候,叶优扬告诉他说app上写着今天不是摩羯座的好日子,是凶。
凌澈出门前冲优扬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告诉他,“福祸旦夕,无所谓凶吉。”而是早就已注定。
几个小时之后,两人在凌家总部的会议室里见面,东道主是凌澈,而冷舒朗只带了几位贴身心腹赴约。排场不大,气场十足。
“我们两要见一面还很是不容易,冷当家。”
“呵呵,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偏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