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才学了一个月,已经累得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大脑算是非常好用的了,数学和地理等计算的题目,只要学过一遍的知识点,他马上就能记牢,但是从记牢转化到灵活运用到每道题上,还需要积累。陶清风渐渐地做单题已经上路了,但是综合题依然头疼不已。
而且,他还需要准备艺考,艺考需要考表演、台词、声乐和形体。表演一般是即兴同台,有概率和别人搭档,要他们演一段情景或小品。台词是自备的朗诵,所以需要选好稿件背诵并朗诵。声乐是自备歌曲,也要提前准备。形体则是自备舞蹈,更是需要多加练习。
艺考老师针对陶清风的情况,给他参谋设计了朗诵的稿件、歌曲和舞蹈。至于即兴情景表演,这个题目猜不到,他们会押一些。也给陶清风教授表演的科班最基础知识,如何快速调动不同情绪的表情,做出相应动作。所以艺考训练也并不轻松。
陶清风连轴转了一个月,每天中午在小区中餐馆点菜吃,吃完后午休一会儿。下午严澹赶来给他做饭。严澹这学期下午都没课,他就像照顾高考生的家长似的,每天换着花样给陶清风准备营养丰富的晚餐。晚上也不打扰他做题,除非陶清风有题目要请他指导。
一对一教学的唯一缺点,在于有些学生不够自觉,没有大课氛围带动会犯懒。但那对于陶清风来说不是问题。他聪明、自觉且自律,也没有现代人手机瘾的干扰。每天的学习加练习的密集训练,使得他的做题水平有了突飞猛进般的进步,离能考过的水平也越来越接近了。
这是一个周六晚上,对于陶清风来说是没有周末的,他周末两天都需要去公司训练艺考,周一到周五则是在机构里上课做题。不过周末相对来说还是要轻松一些,因为艺考作业留到课后的并不多。
而且明天早上的课临时改期了。所以今晚,总算是陶清风能喘口气的时间了。
吃过晚饭,陶清风和严澹去小区里散了一会儿步消食,回家后陶清风就往床上栽下去,一副不到八点就准备睡觉的架势。
“真辛苦。”严澹心疼地从侧躺下从背后抱着他,一边问:“明天想吃什么?给我说了再睡。”
陶清风握着严澹搂住他腰的手,商量着晚餐,又问严澹:“你当年高考也这么惨吗?”
他说那个“惨”字时,还带着一点点委屈口吻,听在严澹耳朵里,只觉得可爱又怜惜,他情不自禁吻了吻陶清风耳垂,道:“我还好,我一直在学。不用赶时间,没你惨。”他又鼓励道:“不过你现在这么努力,依我看十拿九稳了。艺考的文化课分数并不需要太高,往年分数线三四百,坚持下来,稳过线的。”
陶清风闭眼小寐着,低声道:“但愿吧。”
严澹听他呼吸逐渐平缓,轻轻放开手准备起身,陶清风却握紧他的手扣在腰上,道:“别走。”他声音中有种脱力意味,大脑累得迷糊。转过身来,严澹只见陶清风双目也放空失神,凑过来亲了亲严澹的喉结,伸手往严澹腰上搂去,呢喃道:“你抱一抱我……”
这种事偶尔还是有助于舒缓压力,陶清风压力真很大才想缓释一二,何况明天早晨也不上课。
严澹头皮一炸,呼吸粗重,他其实早就在抱着陶清风时候有反应了,略觉尴尬又不想打扰陶清风休息,硬着头皮忍道:“别闹,你那么累,别招我,我要忍不住了……”之前那位女士骂严澹的什么三年起步,严澹还心有余悸呢。虽然陶清风已经成年了,但他现在每天做题那个样子,严澹错觉他真是个未成年高考生似的,简直快被罪恶感给淹没了。
“所以你要很轻,很温柔,我的……”陶清风往严澹怀里蹭着,耳尖泛红,手伸进对方白衬衫中抚弄着,故意用了这几天在做题时,两人开玩笑的一个称呼,“……严老师。”
严澹呼吸彻底紊乱,这回真的炸了。他倾身压上去用力扣住陶清风的手,喘息浊重道:“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学生。”不听话,就要狠狠作罚。
不过严澹到底还是非常心疼他,没敢真的做得太狠,好歹第二天陶清风还能正常活动。甚至这番温柔绵长的性//事,调节了一番身心,让陶清风缓释了许多压力。只是从此陶清风发现每次那啥的时候开玩笑叫“严老师”,严澹都会反应非常奇怪,问他原因却又咬牙不肯说。这从此成为陶清风一个久久没有得到解答的谜题了。
第124章 艺考结束了
在华国娱乐圈有任何风吹草动, 网友们都会积极讨论的悦娱平台论坛上, 某天有人发表了这样一个主题帖:
主题:没想到陶清风这么快就糊了, 连后续资源都没有吗?
春节前,陶清风拍完电影《蹦一下, 笑一个》,过完年就开始准备艺考,他的专业课在4月份考, 文化课在6月份考,总共只有四个月的时间。所以他也推掉了一切活动和片约,专心备考。
但是粉丝们不知道他要考试。看着他毫无动静, 既不进组,也不拍广告, 更不参加综艺, 事业粉们等几个星期, 觉得就算去休假也该够了,却还是没有等到陶清风新工作的消息, 就非常心急。沉不住气的事业粉们又开始抽打星辉娱乐公司, 脑补公司又不给陶清风接资源了。
对家和路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就有了悦娱平台上装模作样地问“陶清风是不是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