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抚,没有润滑,盛国纲认为这「第一次」就是个破坏和开辟的仪式,就是让对方再自己的胯下辗转求饶,证明自己够「硬」。想要两情相悦共度春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
低头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对方的紧密穴口,他浅浅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用双手紧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发的缓缓用力,将自己那凶器一寸一寸的硬挤进入了对方体内。
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像一把铁锯,在他的天灵盖上反复的切割。他在极度的愉悦感受着虞幼棠的痛苦,他还看到虞光廷哭泣着弯下腰去,让自己的眼泪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额头上。
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他迟疑退缩,不过虞幼棠的身体实在是太紧,而且眼前这情景也太富有刺激性,所以他在chōu_chā几次后就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了。
抽身而出后,他先不管对方那鲜血淋漓的后庭伤势,直接跳下床找出一瓶兑了鸦片酊的白兰地,拧开瓶盖后就凑到虞幼棠嘴边倒了进去。
虞幼棠脸色蜡白的喘息着,神智已经不清楚。盛国纲把酒瓶塞到涕泪横流的虞光廷手中,随即转身翻出那一袋止疼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