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光廷断断续续喘了粗气,显然是很有感觉。
将人翻过来摆成趴伏的姿势,他看虞光廷那屁股圆滚滚的白嫩,就抬手过去先拍了一巴掌,而后用力扳开,去看那隐秘处的入口。
虞光廷这回不肯了,摇头摆尾的挣扎:「不行,盛兄……」他扭过头用力去打盛国纲:「别看!」的
盛国纲没理他,只往那紧闭着的穴口处啐了一口唾沫。
重新把虞光廷翻过来仰卧了,他这回动作坚决的扛起了对方的两条腿,将自己下身那直挺挺的狰狞家伙对准了位置,随即俯下身去猛一挺腰,混头混脑的就捅开了对方后庭穴口。虞光廷万没想到自己会在盛国纲身下受罪,这时猝不及防,就痛的惨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行……」他哭泣着去推搡盛国纲:「我要疼死了,你快出去啊……」
盛国纲这回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竭尽全力又是一顶,同时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我去你妈的!」
虞光廷生平从未受过如此苦楚,疼的浑身都在打颤,连反抗的本事都没有了。盛国纲毫不怜香惜玉,连顶了几顶尽根没入,然后就开始大抽大送的痛弄起来。如此狠干了一番,他把个虞光廷蹂躏的昏昏沉沉,只剩下了流泪哼唧的份儿。
一时事毕,盛国纲真是觉得痛快淋漓,十分满足;而他既然遂了心愿,也就有了闲情逸致去发一点善心。将半死不活的虞光廷抱进浴室泡到热水里,他叼着一根烟坐在浴缸边沿,低头攥着酒瓶子给虞光廷灌了几口。
虞光廷侧身在水中半躺半坐,下身那里都疼麻木了;因为哭的太久,所以头脑也发晕。盛国纲很有耐心的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是取下了口中的烟卷:「别哭啦,黄花闺女第一场不也是疼?下次就好了。」
虞光廷半闭着眼睛,满面泪光:「没有下次了……」他嘶哑着嗓子轻声说道:「你竟然这样对我……」
盛国纲拍拍他的脑袋:「干你,说明我喜欢你,你委屈什么?」
虞光廷一抽鼻子,又带了哭腔:「你少来骗人……你都没有说过你爱我。」
盛国纲「嗤」的笑了出来:「尊敬的虞子俊先生阁下,在下一直都是很爱你的!」
虞光廷听出了那话中的玩笑意味,难过的抬手一打缸沿,结果正杵到了手指,痛的他「哎哟」一声立刻收回手来,把那疼痛的指尖含进嘴里吮了又吮。
盛国纲毫无同情心的坐在浴缸边沿,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虞光廷,后来他见这位小二爷是真难过,哭的都要昏过去了,这才收敛了言行,并且亲自动手为对方洗净了屁股。
虞光廷很悲伤,他觉得盛国纲真是太坏了。
他强烈的思念着他哥哥,虞幼棠虽然平淡无味,不过柔弱安全,而且也能够勉勉强强的供养保护起他。往日他豪阔fēng_liú,只顾着出风头受恭维,今日才发现外人都是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猛兽,张开嘴真要吃人的!
然而他的情绪并不持久,在盛国纲搂抱着他说出许多甜言蜜语后,他那悲伤渐渐淡化,又觉着盛国纲为人强大高明有趣,也是个可以暂时依靠的好人选了。
21新年前夕(一)
虞幼棠在分家之后,不见弟弟再来吵闹,便以为天下太平了。
他自知药不离口酒不离手,又时常把日子过得黑白颠倒,故而很怕招人厌烦,非常自觉的就又返回了北平家中,修身养性,准备过年。
到了这年的十二月份时,他这天偶然见到阮明志在翻一本黄历,就心有所感的说道:「明志,你也该回家过年去了。」
阮明志抬头看了他一眼:「哦。」
虞幼棠就坐在他身前的一把沙发椅上,颇为费力的回过身来继续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阮明志忽然就不耐烦了,立着眉毛一扭头:「不知道!」
虞幼棠坐正身体叹了一口气:「这叫什么脾气呢!」
阮明志不想回家,可是不回家又不合常理;况且就算家里那边不计较,但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赖在虞家过年呢?
捏着那本黄历,他沉默片刻后出言问道:「你急着赶我走?」
虞幼棠背对着他,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明志,你看你这样不讲道理。」
阮明志皱起眉头,向左呼出一口气,又向右呼出了一口气,烦躁的好像是要尥蹶子——然而最后他倒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只是放下黄历上前一步,俯身用手臂轻轻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我就不讲理!」他气急败坏的压低声音:「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虞幼棠向后靠过去,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神情平静,没有说话。
阮明志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没人逼他,他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他时常想要抱着虞幼棠一起去寻死——反正活着分不开,留在虞家又根本谈不上前途,那干脆死掉算了,免得还要受家庭误解和良心谴责!
虞幼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把仆人叫过来,命其出门给天津的虞光廷发一封电报,想要得知对方是否回来过年。
照理说是应该回来的,毕竟老父还好端端的活着。可他要是不回来,虞幼棠也不惊诧。其实他现在也有些牵挂这个弟弟,可理智上又知道自己牵挂不起。
待仆人领命而走后,阮明志拎出药箱,想要给虞幼棠注射营养针。哪知针头刚刚刺入手臂血管,虞嘉棠忽然来了!
虞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