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出一声带笑的惊呼——而这时那根手指已经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按摩起来。
虞光廷附在对方身上,无法并紧双腿,清晰觉察到了那根手指缓缓侵入体内,几乎戳得他有些疼痛:「不要了!」他惊慌的大喊:「不要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虞光廷担着个荒淫无度、花天酒地的罪名,其实有些名过其实。准确说来,他这人是七分好赌,三分好色。
他要单是好色还好了,胡同班子里花的钱总还有个数目,那赌桌可是个无底洞!
在这场性事的前期,他的确是感到了快乐——盛国纲穿着衣服精神体面,脱了衣服也是一副健美挺拔的体魄,在视觉上就很有美感。
盛国纲把他那双腿抬上来狠狠压下去,以便自己能够痛快淋漓的尽根抽送;而他浑身哆嗦着发热,随着对方每一次撞击而呻吟出声。及至到了最后关头,他恍惚着向盛国纲伸出双手:「盛兄,抱抱。」
盛国纲果然把他用力勒进怀里,下身则是狠命的乱捣一气,顶的他那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
一场完毕之后,盛国纲还搂着虞光廷不肯放,下面那东西虽是泄过一次了,可仍然硬邦邦的埋在对方体内不肯拔出。虞光廷在激情退去之后,觉着腰身酸痛,大腿腿根也被弯折的很不好过,就试探着去推盛国纲;又因他见盛国纲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便出言问道:「盛兄,你要睡了吗?」
盛国纲低声斥道:「别动,别说话。」
他以为盛国纲很爱自己,舍不得放手,于是忍痛安静下来。如此过了片刻,盛国纲那边却是忽然开了腔:「我前两天去北平办事,遇到你哥了。」
虞光廷未想到他会没头没脑的谈到这里,就颇为惊异:「哦?这么冷的天,他还出门?」
盛国纲答非所问:「你哥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不见他张罗着成亲?」
虞光廷认为这答案太显而易见了:「他身体不好,总是闹病,怎么成亲啊?」
盛国纲张开嘴微微吐了一口气:「那他不急吗?还是屋里有人?」
虞光廷这回仔细想了想:「不急啊,他没说过他着急呀!他有病,可能就没那个心思了!」
盛国纲咽了口唾沫:「你是说……你哥还是个雏儿?」
虞光廷觉着盛国纲这用词很不妥当:「他、他没办法啊,他有虚弱病的……啊!!」
话没能说完,因为盛国纲毫无预兆的猛一挺腰,把那直撅撅的大家伙直顶进了他的肚子里去!
虞光廷在方才那一场交欢中已经饱足,故而如今再来承受,就有些力不能支。咬牙忍耐了二十多分钟,他就感觉盛国纲那东西沉重的杵进来,一下比一下来的凶猛,撞的自己身体深处十分疼痛。含着眼泪推了对方,他轻声哀求道:「盛兄,轻一点,我好疼啊!」
盛国纲半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嘘,别说话!」
虞光廷咬住嘴唇,沉默片刻后忍不住喷出一声哭泣,不由自主的伸手向下去挡盛国纲的胯骨:「停一停吧,盛兄,我里面好疼,求求你啦!」
他既是不听话,一定要出声,那盛国纲就让他喊个痛快!抬手揪住一侧rǔ_tóu拧了一把,他在虞光廷的痛叫声中将手下移,开始下狠劲掐那圆滚滚的小屁股蛋。
虞光廷疼极了,哭嚎着在下方摇头摆尾的乱扭,然而力气薄弱,又扭不出什么名堂,只把盛国纲的心火给扭了上来,愈发捅的狠了。
午夜时分,盛国纲总算是心满意足了,抽身而出后草草擦拭了一下,随即倒头便睡。
虞光廷受了这一场折磨,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上又是疲惫又是疼痛,心中也气苦,哪里还能心无挂碍的入眠?
一丝不挂的下了床,他拖着两条腿走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
趔趔趄趄抬腿迈进浴缸,他试探着蹲入水中,用手摸索着去清洗下身,结果就发现自己那囫囵完好的后庭已被干得松松张开,里面灌满了温热jīng_yè。
他又羞又愧——先前最恨旁人和他开兔子玩笑,哪知现在真做出了兔子勾当。自怨自怜的一咧嘴,他想要再哭,然而没哭出来。
洗净身体后他穿了睡衣,并没有上那盛国纲的床。他屁股疼,他要赌气,要怀恨在心。当然,等到明早盛国纲给他一点好脸色后,他也许就会情不自禁的立刻尽释前嫌了。
28忍无可忍
虞光廷一脚穿着只雪白的兔毛拖鞋,另一只脚光着,扶着墙一路蹦跳出门,在楼下的客室中找到了另一只拖鞋。
盛公馆虽然温暖,但他衣衫单薄,还是觉出了淡淡的寒意。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他忽然打了个冷战,而后站起来拖着两条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外间。
「喵喵!」他沿着黑暗的走廊一边前行一边轻声的呼唤:「喵喵……是我啊,你在哪里呢?」
十几分钟后他转上二楼,继续压低声音寻找他的新伙伴:「喵喵……喵喵……」
最后,他在走廊尽头的水汀管子下找到了目标——一只淡黄色的小虎纹猫。
小猫是虞光廷在大年三十那天从院子里捉到的。这显然是只走投无路的小野猫,可是瞧着毛皮洁净丰厚,并不狼狈,又仿佛是跑丢了的家猫。
虞光廷穷极无聊,当时一扑而上逮住了小猫,还蹭了自己一身的雪。捧着小猫进入楼内,他用一块点心逗弄的它喵喵乱叫;他开心,小猫也很开心。
在吃饱喝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