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东倒西歪的跳出房去了。
虞幼棠靠着床头半躺半坐,一边喝酒一边对金光耀警告道:「金哥,随你是随你,可你不许闹的太过分。」
金光耀坐在他面前,眼巴巴的等着他醉:「我能过分到哪里去?我总不能活吞了你!」
虞幼棠在饮食之时永远是细嚼慢咽,只在喝酒时最痛快,咕咚咕咚便灌下了大半瓶去。金光耀好容易见他躺下了,便亟不可待的也钻进了被窝里,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裳。
虞幼棠软绵绵的一挣:「金哥,我还没睡呢。」
金光耀把那只手顺势落在了对方腰上,暂停了动作,同时口中笑着催促道:「快点睡,酒鬼。」
金光耀很不耐烦的等待片刻,后来发现虞幼棠终于是入睡了。
他以手撑床坐起身来,脸上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那种愉快的感觉伴随着垂涎三尺的急迫,他觉着自己很像个磨牙霍霍的老饕。
「管他娘的!」他在心中暗暗的对自己讲:「就凭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凭他只有我这么一个依靠,我不信他真会因为这个和我闹决裂!要是再这么不明不白的耗下去,我要等到哪年才算一站?」
他把棉被彻底掀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虞幼棠摆成了俯趴的姿势。轻手轻脚的退下对方的睡裤,他拽过自己的枕头垫到了虞幼棠身下。
分开虞幼棠的两条大腿,他紧接着把自己也扒了个一丝不挂,顺便把眼镜也摘下来放到了一旁。
虞幼棠上床前洗的很彻底,下身袒露出来,是一片雪白粉红。
颜色太浅淡了,显出了一种薄弱病态的洁净。而金光耀看惯了,不觉异常,只是心思激动的俯下了身,用湿润的唇舌去反复亲吻那前后隐秘处。
虞幼棠的后庭最为敏感,如今受了这样的刺激,虽然不能醒来,可也下意识的微微蹬了一下腿,又轻轻呻吟了一声。金光耀立刻抬头向上望去,先以为是自己惊动了对方;然而仔细再看,发现虞幼棠呼吸平稳,依旧是处在一个熟睡的状态。
籍着口水的润滑,金光耀将指尖抵到了那紧闭着的入口处,开始缓缓用力的顶入。
他知道虞幼棠皮肉娇嫩,所以十分小心,生怕对方会因为疼痛而惊醒;一个指节没入之后,他暂停深入,开始试探着进出揉按,结果抽动了不过几次,他就觉得对方那后穴隐隐的一吸一放,简直就是在裹着自己的手指紧紧纠缠。
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将手指继续向内慢慢插入。
金光耀用手指开辟着虞幼棠的身体,每一次动作都是试探,精神高度紧张着,生怕自己下手时失了拿捏,会让虞幼棠骤然哭喊着惊醒过来。
没入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他轻缓的出入搅动着,带出细微粘腻的水声。其实他觉得这样仿佛还是不够,可是实在是等不得了,他那下身一直硬邦邦的直竖着,已经有了疼痛的趋势。
抽出手指在床单上蹭了蹭,他爬到虞幼棠腿间跪起身来,一颗心狂跳不止。
他觉着自己是在做一桩大事,预谋多年,如今一场春梦总算是要成真了!
然而他还是太心急了。
火热坚硬的性器刚刚勉强突破了入口,虞幼棠便呻吟着醒了过来;而当他意识到了金光耀的所作所为后,他立刻就惊恐万状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金光耀吓了一跳,然而事已至此,他是万万不肯再半途而废的!双手分别攥住虞幼棠的手腕,他张开双臂固定住了对方的上半身。
「别怕,别怕……」他下身一边继续用力顶入,一边低声抚慰着虞幼棠:「你不要动,我会小心的。」
虞幼棠根本也无力去动,只能是伏在枕上哀叫道:「金哥,别这样……你出去,出去!」
金光耀当然不听他的;所以虞幼棠就在后庭处那愈演愈烈的胀痛中落下泪来——他最怕这种事情,然而最后还是发生了!
「金哥!」他那声音带了哭腔,身体也颤抖成了一片风中叶子:「我疼,我好疼啊……」
金光耀长吁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滴到了虞幼棠的短头发上。
「幼棠……」他的声音也带了战栗:「听话,千万别乱动。我……我全进去了。」
虞幼棠没想到金光耀会真做到这一步,所以他在极度的恐慌中头脑一片空白,竟是在满怀的懵懂中落下泪来。而金光耀僵直着身体先是长久的不动,后来估摸着对方应该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便开始试着款款抽动——如此不过出入了几次,他却是又立刻停了下来,因为对方那后穴又紧又热,随着他的动作吞吞吐吐,这让他实在是亢奋的快要不能自制了!
「幼棠……」他气喘吁吁的轻声说道:「现在觉着怎么样?我、我是挺舒服的。」
虞幼棠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迷迷糊糊的,一时眩晕,一时疼痛,一时又觉着后庭那里麻麻痒痒的,快感好像小火花一样,被金光耀一顶一顶的直攻向上,沿着脊梁分散到了四肢百骸。
金光耀定了定心神,很有克制的又开始了新一轮抽送——他是这样的激动,可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速战速决,宁愿紧咬着牙关缓慢律动。
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渐渐一片湿滑,出入动作也愈发顺畅起来。虞幼棠随着金光耀的每一次顶入而呻吟出声,满面泪水的向前昂起头来。
剧烈的快感在发散的同时带走了他的元气,他昏昏沉沉的闭了眼睛,身体上是感受到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