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棠惊讶的一抬头:「天津?」他目光斜斜的望向地面,认真的思忖了片刻:「不好说,如果天气不太冷的话,那么入冬之前,也许会去那边厂里瞧瞧。」
盛国纲极力要显露出一个亲切热情的笑容:「如果你到了天津,请务必要通知我。实不相瞒,我和你一见如故,很想做个长久的朋友啊!」
虞幼棠很愉快的笑出声来:「哈哈,好,承蒙厚爱,一定通知。」
盛国纲双手交握抬起来抵在下巴上,信徒祷告似的扫了前方一眼,发现虞幼棠大笑之时,左边面颊上还有一处浅浅的酒涡——这让他看起来很有一点孩子气,可爱。
盛国纲心里忽然欢喜起来,可脑中的神经依然紧绷着。其实虞幼棠这人也谈不上有趣,不过总是那么笑微微的,兼之是个画上人物,所以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心向往之。
他要真是幅画,起码可以让人欣赏个痛快;可他是个活生生的人,盛国纲不好盯着他看,也不好一眼不看,同时又担心他忽然睡过去;在这种煎熬下,那时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