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
火热柔软的内壁紧紧缠夹了他的手指,灵活的吸引着他继续深入;他知道虞幼棠这后庭是个宝贝,可是却不晓得还有没有那再受用的机会了!
虞幼棠环住金光耀的脖子,昏昏沉沉的枕在对方那肩膀上。而金光耀在他那后庭处抠挖逗弄了一阵后,听他颤颤巍巍的只是喘气,就暂停动作低声说道:「幼棠,你叫出声来让我听听。」
虞幼棠迷迷糊糊的笑了:「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叫?」
金光耀扭头亲吻了他的耳根脖颈:「装模作样的东西,你敢说你不舒服?」说着他那手指就在对方的体内搅动起来;虞幼棠吸了一口凉气,很明显的打了个寒战。
「啊……」他瘫软在金光耀怀里,声音都失了连贯:「金、金哥,你、你停下来……我、我不、不要了……」
金光耀明白他身体虚弱,激烈的痛苦和欢愉都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故而就果然暂停下来:「幼棠,别在水里泡着了,我们上床吧。」
两人在床上同盖了一床大被,并排躺着休息了片刻。
金光耀伸手抚弄了自己的下身,感觉那东西虽是热烘烘的很有起色,不过离先前水平还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扭过头去眼看了虞幼棠的侧影,他怔怔出了半天的神,心里那个思谋已久的主意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钻出被窝跪在虞幼棠的枕边,金光耀硬着头皮笑道:「幼棠,你转过来。」
虞幼棠正在闭目养神,听闻此言就侧过脸来,结果正好面对了对方那根半长不短、半软不硬的命根子。
莫名其妙的转向上方,他问道:「干什么?」
金光耀向他膝行凑近了一些,跪坐下来厚着脸皮发出了乞求:「幼棠……你能不能用嘴……亲亲它。」
虞幼棠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的虞幼棠瞬间就红了脸,惊慌失措的向后躲闪:「那怎么行?金哥,你别胡闹了!」
金光耀伸手揪住了他那睡衣前襟,让他不能继续退避:「我这里刚洗的干干净净,你也是眼看着的,怎么就不行了?」说着他把虞幼棠往自己这边慢慢拉扯:「傻子,我不是也亲过你那里吗?」
虞幼棠万没想到金光耀会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要拒绝又是既不忍心、也没力量。睡衣滑,床单也滑,他身不由己的就被拽向了前方。
「金哥……」他伸手推住了对方的膝盖,可怜巴巴的哀求道:「我不想这样,我不愿意。」
金光耀弯腰把他那脑袋托到了自己大腿上,诱哄似的也发出了哀求:「幼棠,求求你啦,我真的不脏。就只有这一次,以后我肯定不再为难你了。今天这药真是有点效果,你再帮帮忙,兴许我马上就能好起来呢!」
虞幼棠满心的不情愿,可因为对方是金光耀,他也就只得违心的停止了反抗。
金光耀一手按住了虞幼棠的后脑勺,一手捏住自己那东西往对方嘴唇上磨蹭。虞幼棠紧闭眼睛,紧咬牙关,就觉得有个软东西触碰过来,简直让他连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幼棠,张嘴啊。」金光耀急切的催促道。
虞幼棠到了如今,也就不再多想,一横心把那东西含入了口中——然后他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金光耀明白他在这方面十分稚嫩,故而就饶有耐心的做出指点;而虞幼棠也按照命令调动唇舌,很笨拙的吮吸了几下。
这几下动作让金光耀觉出了意思——可他那东西不肯和主人同步,依然是软塌塌的不见精神。
「真聪明。」他叹息着抚摸了虞幼棠的短发:「就是这样,再来一会儿。」
虞幼棠叼着金光耀的家伙,本来是满心厌恶的,然而在tiǎn_shǔn片刻后,他发现这东西倒也没什么恶劣气味,只是胯间那一团粗硬毛发有些刺脸。
他疲倦了,吃奶婴儿似的噙住那东西轻轻吸着,同时就闭上了眼睛,沉入了半梦半醒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被金光耀抱着放回了原位。
他在朦胧中睁开眼睛,沉默的望向对方。
金光耀沮丧的对他笑了一下:「还是不成啊。」
然后他俯下身去亲吻了虞幼棠的嘴唇:「不过你也没有白辛苦,我挺舒服的。」
虞幼棠闭上眼睛,这回是真睡过去了。
戒酒
因为金光耀不甚老实,所以虞幼棠睡的并不安稳。翌日上午他苏醒过来,就觉着浑身上下处处酸痛,当真是疲惫的了不得。
但他一时还不能脱身,因为要去脚行码头那里视察一番,处理事务。精疲力竭的忙到下午,他偶然间听人谈论到刘桂山的身后事,便状似无意的插言问了两句,结果所得答案却是让他吃了一惊——刘桂山的大儿子现在撑起了家业,放话要为父亲报仇。
虞幼棠有些后悔,他觉着自己当初似乎应该去斩草除根的——不过话说的轻松,刘家的根哪里是那么好除的?只怕除根未成,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踪迹。
暗杀刘桂山这件事情做的实在是太机密了,就连金家内部的手下们也大多对此一无所知。
「他一个毛头小子,拿什么去报仇?刘家的生意不是都被马老板给吞了?」他问旁人。
立刻就有人给了他答复:「说是刘家大少爷要和日租界的盛老板合作呢——大概这是要去找马老板的霉头了!」
虞幼棠点点头,心想只要别找到我这里来就好,又想刘家小子真是急昏头了,居然敢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