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措手不及得让他象个傻瓜般的在窗前伫立了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下,才从回忆与现实的碰撞中惊醒。
而彼时,我们的叶大帅哥已经带着满腔发泄过后的爽快呼朋喝友的结束了这次无组织无纪律的民主游行。当然,曾诚也跟在他老爸的身后,当然曾诚的身后也同样跟了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笑mī_mī的问。
“曾诚”
“我叫佳佳。”笑mī_mī的答。曾诚觉得很郁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yī_yè_qíng的对象回家。“领头的那个好看大叔是谁?”佳佳问,曾诚很老实的回答。“我爸爸。”“你爸爸好年轻。”“他才三十四。”“三十四。”继续惊呼,佳佳的声音引来了叶云桑的注意。乐呵呵的跑过来,叶云桑拍了拍佳佳的肩膀。
“阿诚的同学?”
“叔叔好。”佳佳很乖巧,可曾诚更郁卒了。“叔叔请你吃面。”不改职业习惯,叶云桑念念不忘的总是这句,可那晚他们并没有去吃面而是吃的火锅。是巷尾老刘的鱼头火锅,同大多数时候一样,叶云桑喝得烂醉如泥,拽着老刘的大腿高唱刀光剑影。
曾诚很汗颜,因为他知道,这个保留曲目过后他老爸就该讲荤段子了,从老干部的活动中心到毛泽东划船。无一不是自己耳熟能详的。为了避免再一次的尴尬也为了让他老爸的形象不至于打折扣,所以曾诚领着佳佳提前离席了。
走到楼下,曾诚含蓄表达自己希望佳佳离开的意愿。但佳佳只是微微笑了笑便拖着曾诚上楼了。
上楼后,狭小的阁楼忽然间变得更狭小了。坐在布帘后的小床上曾诚局促不安。“很晚了,你不回家么?”
“恩,我好象没有家。”仰头望着屋顶思索了片刻后佳佳回答了这个问题,然后靠里再坐了坐。“我们家很小。”“没事。”说这句话的时候,佳佳的手挨上了曾诚的肩膀。“我怕你不习惯。”“我很习惯。”这句话说完,佳佳的脚趾蹬上了曾诚的小腿,而且开始很有韵律的抚摩。曾诚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这个时候曾诚觉得男性生理的脆弱似乎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尽管此时,自己的心中在呐喊但行动上却是直接将佳佳反扑在床。57a6东ubbs.】
滚来滚去,两人开始激烈的接吻。从法式到西班牙式无一不体验了一番。最后,相拥的激情在叶云桑上楼的那一刹那灰飞湮灭了。
作者备注。
刀光剑影是古惑仔的主题歌。至于那两个黄色小话,老干部的活动中心:一个妇女指着退休干部的弟弟问,那是什么,老干部答曰,老干部的老干部。然后老干部指着妇女的xx问说那是什么。妇女答曰,是老干部的活动中心。
毛泽东划船。
有一次会议结束,毛泽东和斯大林,赫鲁晓夫一起睡觉,斯大林睡在毛的左边,赫鲁晓夫睡在毛的右边。然后那天晚上斯大林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做了一晚上的爱。赫鲁晓夫也是。只有毛泽东说自己梦见自己划了一天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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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桑醉得不算离谱,顶多就是下盘不稳和视力模糊。哼着小调,他爬上楼正巧看上了这震撼的一幕。其实,最初他没看明白。当他足足楞了有半秒后才反应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暴吼了一声,他撩了根板凳冲过去。床上的两人迅速分开。佳佳还好,只是双腿有些打颤,但曾诚却是完全被吓傻了。“没,没干什么。”他站起来,本能的想往外闪,可他老爸没给他机会,拽着板凳将他堵在了床角。“老爸,老……老爸。”尾音颤抖,曾诚努力的想着圆谎的各种借口。比如说闹着玩啦,不小心撞到啦。只是在瞥见叶云桑血红的双眼后一切的言语都从食道直接缩退到了大肠。
“阿诚,天色已不早,我告辞回家了啊。”没有家的佳佳,不义气的摆楼上只剩下父子对峙。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曾诚想不出此时到底有什么样的对白才能突显今天晚上的经典。幻想了一千次的出柜提前了,而且还是以这么牛气冲天的方式。其实他很想摊开双手理智并且学究十足的告诉他老爸。一切不过是自然,张北川教授说同性恋不是病。可他没有勇气。他也很想表白,说我不光是同性恋我还有着变态的luàn_lún情节,可他怕他老爸听不懂。
所以,思来想去,最后,对峙还是继续对峙。
“哈……”
静默中,叶云桑打了个呵欠,手中的板凳以极副臆测的方式扬起。相对配合,曾诚往后闪了闪,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是,板凳没有下来,他老爸倒是压了下来。哭笑不得,曾诚抱住这个方才还是怒火冲天现在却已鼾声大做的家伙。
第二天清晨,叶云桑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晚的那回事,没有追问后续反而一个劲的叮嘱曾诚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话曾诚从小听到大。可是,他始终觉得奇怪,昨晚的事难道没能在老爸的心中激起片刻涟漪,又或者冲动过于巨大,所以选择性失忆了。还是,原本他就醉得一塌糊涂,看是看见了,但看见的都随酒精蒸发了。
这个问题,曾诚思索了很久,成为他人生中第一个难解的难题。带着这个难解的难题,曾诚上学去了。
我们姑且先让曾诚好好学习,接下来我们说一说小资人士王梓。
自从那天,王梓在市政厅前见到叶云桑爆发力十足的呐喊后,就魂不守舍了,他陷入了一种刻骨的回忆中,青春期久违的激动忽然间勃发在他这个中年男人的心胸中。他觉得此时此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