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的爆发力,柔软的上好衣料不断摩擦着赤 裸皮肤,竟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深藏的恐惧随着对方毫无征兆的怒火渐渐泛出,李文嘉发丝凌乱,只是喘息着与他无声厮斗,挣扎着,汗湿的指尖僵直地划过他的手背。
一直都对他有所畏惧,哪怕是当初喜欢他。年少时,是美丽矜贵、冰冷厉害的印象,潜意识里崇拜敬畏,如今疏远之后再相对,这些特质都变成了恐惧的源头。
湿滑的手臂骤然从他禁锢的手掌间挣脱,不受控制地撑向墙面,发出极大的一声动静。
办公室外数十双眼睛同一时间朝这边看过来。
李文嘉顿时屏息,明明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依旧有着无所遁形的强烈恐慌。
他在不住的喘息中被抬起一条腿,炽热粗壮的阳 物顶入他身体。
浑身赤 裸着被衣着完整的同性以这样的姿势侵犯,不知会是怎样羞耻变态的场景。
他极力地蜷缩身体,要死掉一样惧怕,颤动着眼睫低头回避。
梁以庭在他颈项流连亲吻,下`身缓缓地在他体内厮磨。
皮肤上沐浴后的气息变得极其暧昧腻人,出门之前的特意收整仿佛是个讽刺,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就是这样送上门给他的。
“呃啊……”李文嘉陡然张开五指,发出一声嘶哑悲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坠。
梁以庭揽着他的腰,再一次顶入,重重地冲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不要,不要……那里,啊……不要……”忍耐着快要冲破喉咙的泣声,反复着毫无用处的哀求,硬涨起来的前端不停地泌出汁液,磨蹭着打湿了玻璃墙面,胸前乳`头被撩拨得红肿充血,淫靡地挺立起来。
“干到了,是不是?”梁以庭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加快了频率狠狠操干,每一次都插得极深,直往那点上撞。
李文嘉不再说话,呜咽着随着性 器不断顶入发出一声声破碎低吟,淡淡的绯色从胸口蔓延,耳朵尖都染红了。
那手指托住了他的臀,凌虐似的狠狠掐进去,更用力地分开,一边律动一边低语着:“你在吸我,浪货。”他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地抬起,“在这么多人面前高 潮,你会不会爽得哭出来?”
“不……不要……”他细细地战栗,话都说不连贯,挣脱着他手指的钳制。
“不要什么?”
“我不是……不是那样……”
每一次进犯所带来的都是无以伦比的感受,粗暴也恰到好处,他的动作比话语温柔得多。
像是踩在云端上,快感汹涌澎湃地侵袭而来,将那不知意味的疼痛都掩盖了,连带着思绪都涣散,喃喃着说出这样的话。
梁以庭微微地停滞了一下,随后又缓缓地继续深入,“不是怎样?”
稍微清醒了一点,李文嘉没有回答,小腹抽紧了传出一丝丝的刺痛,他惯性地在冰凉镜面上曲张了手指。
那手随后被他握住了,握了一下之后往下拉,整个人被调转了身体重新抱起来。
梁以庭再次插入他的身体,火热的甬道在细细抽搐,挤压推拒着他,毫不犹豫地全部送入,李文嘉扶着他的肩膀一阵颤动。
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交`合,片刻之后走向办公桌,步履颠动下,李文嘉猛然一声吟叫,身体蜷缩着在他怀里达到了顶峰。
他脱力地沉溺在那一段特定的过程里,被放到桌上,梁以庭展开他的身体,俯身噬咬他胸前凸起,舌尖卷弄着吸`吮,随后架起他的双腿,挺腰抽送。
李文嘉仰面躺着,眼神涣散,凌乱的头发有几缕潮湿地贴着面颊,身体随着他的力度一下下地晃动,本就因为肾炎乏力,不适合做这种事,欢爱过后更加疲累,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渐渐地从余韵里清醒,垂软的双腿蹬了一下,又一次开始挣扎。
而梁以庭想要再禁锢住他简直轻而易举。
他压着他,两人在喘息声里对视,还没有开口说什么,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梁以庭抚着他的头发,按着他不断扭动的身体,在急促刺耳的铃声里,慢条斯理地问他:“我开免提,好不好?”
“……”李文嘉睁大了眼睛。
注视几秒之后,他并没有真的那样做,拿起了电话,一边沉默着接听,一边在他体内研磨。
片刻后,他嘴角浮出冷讽的笑,很快就挂断了。
新一轮的交欢才刚刚开始,梁以庭不顾他的挣扎,拉开他的双腿,比之前更猛烈地抽 插侵占。
“混、混蛋……啊……”腰被干得弓起,他的眼角有干涸的水渍。
“叫得真好听。”梁以庭狠狠地干着他,亲吻着他的耳垂,说道:“真想让他看看……你和我在一起时的样子。”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忽的伸手,拂开了桌角一叠遮挡视线的文件。
简洛维穿着银白色正装,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李文嘉霎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梁以庭被他夹得脊背发麻,喘了口气,轻笑道:“要不要让他进来呢?”
静止的时间里,下腹的疼痛蔓延。简洛维站在不远处,正和秘书交谈着什么。他……可能是来找他谈那笔生意的。
“……我和他没有关系。”颤抖的嗓音低哑而清晰,他胸膛起伏,终于试图解释:“我没有和他上过床,我骗你的,连普通朋友都……都算不上……啊哈……只是因为走投无路才请他帮忙……啊啊……”
不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