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波兰的泥土?”道林插话问。
“没错,就是波兰的泥土,他在离开时装的,一直带在身边,非常珍惜。后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快要去世的时候,有个修道士来劝说他皈依教会,否则就会像猪狗一样死去。”
道林感觉微妙,“后来呢?”
“那个修道士在他死前喋喋不休,最后他还是‘主动’亲吻的圣器。我想,他那样喜欢他的家乡,如果去了天堂的话,就不能回家了。”
道林吸了吸鼻子。
埃里克听到这细微声音,转头看到他鼻尖微红眼睛湿润深受感动的样子忍不住被逗笑了,说:“你怕什么,你是必定要上天堂的,我的乖男孩,连你都上不了天堂的话,那人间的人们就没几个上得了天堂了。”又坏心眼地说,“再说了,你这样怕疼,被玫瑰花刺扎一下居然就要哭了,娇气到这样的地步,要是下地狱怎么受得了啊?”
道林:“……”狠狠瞪埃里克一眼,自顾自查看被扎破的指尖,点到唇边舔舔伤口。
埃里克看他把手指伸进嘴里,忍不住浮想起道林在床上时,也会这样,自己舔湿手指,伸进甬道迎接自己。他望向道林的目光黯了黯,他想,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