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并且一直受狠按着石秋后腰,胸口紧贴着床单,胯部反被他提起,翘得高高的,石秋整个人被固定的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在这种姿势下,前列腺被重重的顶干,一下不得清闲。
“呼……呼……呼嗯……啊!!!”石秋双手几乎要抓烂床单,忍无可忍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叫出来后就停不住了,双眼微迷,嘴唇被口水染得晶亮,浑身因yù_wàng而潮红,叫的意乱情迷。
“嗯……啊……啊……轻……轻点……你干死我了……恩啊,唔唔……,我要……,啊!!”石秋身体软的像蛇一样,上身不住的扭动,胯部也随着熊振台摇摆,双腿支撑不住的发软,越张越开,两腿间的床单上被带出的汁液染湿了一片。
“嗯……唔……,”熊振台感到石秋后庭一阵痉挛,头也随之昂起,便伸手从后面抓住石秋的下巴,将他强行扭转过来。
石秋眨着泛着泪光的桃花眼望向熊振台,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嘴角一条晶亮的湿痕跟泪水参杂在一起,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的同时能看到一点洁白的贝齿。石秋脸本来就小,被熊振台的大手一衬托更显无助,楚楚可怜的轻哼着。
“唔……我……用力草坏我吧……我是你的……,”石秋软绵绵的,犹如吐气一般的说出这句话,熊振台就觉得脑内一炸,眼前一花,理智就被兽性打败,抓住石秋的窄胯翘臀,当真是一顿狠草。
最后二人不知道干了几次,石秋在熊振台要命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全身软的跟没骨头一样,下身碰哪哪酥,跟发情一样,潮红半天下不去,石秋自己很少被人抓住痛脚,但熊振台也没好到哪儿去,被石秋勾的魂儿也没了一半儿。
两人浑身汗津津湿唧唧的搂在一起,不敢乱动,熊振台还好些,指着一条胳膊探起上半身,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琢磨石秋的脸和身体,时不时的还亲上一口。
“我说你没完了?”石秋闭着眼,仍能感觉到熊振台炽热的目光。
“你是我的,”熊振台在石秋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接着狠狠地亲了个响;“你亲口说的,我听见了。”
石秋有气无力地叹一声,长睫毛抖了两下,没睁眼;“好……,都是你的……。”
熊振台来了精神;“那……我的就要听我的。”
石秋依旧没睁眼;“好……听你的……。”
“那你对我就不能有隐瞒,什么都告诉我!”熊振台搂住石秋,正儿八经的说。
“好……不隐瞒……,”石秋梦话一样的重复。
熊振台看着石秋,觉得他要不说话就真跟睡着了一样;“累么,累了就睡吧,明早说也行。”
“几点了……,”石秋问。
熊振台看表;“2点多了,还是睡吧,明天你还上班吧。”
石秋笑了一下;“不上了……。”
“啊?”熊振台有点意外;“不上了?是休息几天还是彻底不上了。”
石秋没立刻回答,想了一会儿;“彻底不上了……。”
熊振台张着嘴愣住了,过一会儿开心道;“好事儿啊!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去也好,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石秋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你腰疼么?”
“不疼,”熊振台感觉了一下,如实回答,接着脸上一红,有些激动地问;“怎么,你有感觉了?要不再来一次?”
“不,”石秋猛地睁开眼,态度十分坚决,反映也很快;“我的意思是你要没事儿,给我拿烟去。”
“好,”熊振台似乎瞬间就充满了电,又在石秋脸上拱了一嘴,然后蹭的一下跳下地,光着屁股光着脚,开开心心的去拿烟。
“你从不抽烟?”石秋边说嘴里边冒烟,看着在他身边忙和的熊振台。
“啊?以前抽,”熊振台抬头回了一句,继续用热毛巾擦石秋的大腿。
“后来戒了?”石秋有点意外。
“是啊,”熊振台放下石秋左腿,自己挪了个地方,开始擦石秋右腿;“我高中,大概……高二开始抽烟,后来大二戒了,就没再抽了。”
“为什么戒?”石秋吸了口烟,冲着熊振台一喷;“那你闻见烟味没瘾么?”
“开始有,后来就没事了,”熊振台拿着毛巾擦得专心致志,跟对待贵重物品一样认真细心;“我之前戒是因为……,大二的时候有个女朋友,后来……,跟她住了一段时间,她不喜欢烟味,也觉得抽烟不好,我就戒了。”
“这就戒了?”石秋声音里带着惊讶,觉得不可思议;“那你肯定没瘾吧,至少没我瘾大。”
“还行,一天……,”熊振台仰起头张着嘴想了想;“一天一包半吧。”
“呵,”石秋忍不住乐了;“那你够厉害,为了喜欢的人,说戒就戒。”
熊振台抱着他心爱的长白腿叹了口气;“孰好孰坏我还是分得清的,一咬牙就戒了,也不是太难。”
石秋听吸了口烟,嘴角含笑的看着他,没再说话。
熊振台看石秋没说话也没吱声,就低头忙,仿佛石秋的身体成了他的事业,他的本职工作就是清理和膜拜,而他很愿意这么做,甚至是乐在其中。
“那你……,”石秋拿过烟灰缸弹了弹烟灰;“后来因为什么分手。”
“嗯……,”熊振台想了想;“很多吧,性格啊,生活方式啊,相处模式啊,很多因素吧……,现在说起来,也没有具体的为什么,”熊振台说完,发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