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只要想到哥哥的笑脸,岳明朗就知道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去爱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间接杀害他哥哥的侩子手,不不不!他不能,所以他避他如蛇蝎,他对他极尽冷酷。
见岳明朗甩袖而去,程远还要追出去,结果却被全释一把扯住:“操,强攻不成咱就智取,别他么跟蛮牛似的硬来,不成,你丫的没瞧出来啊?你的这款避孕套他不是弱者。”
方寸大乱的程远心浮气躁,那特么的还能理智下来?一屁股坐了下来,抓起酒瓶子便狂躁的喝起来:“他变了,他变了他变了,他以前没有这般轻浮的,你瞧见没有?他特么和那些少爷在一起时的德行?我看着就恶心。”
“操,你确定他真你那发小?”雷厉不屑的问了句,一双眼珠子因为通宵达旦而布满血丝。
“他要是不是我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当凳子坐。”程远有些小激动,自己把自己气的跟个什么似的。
“操!”雷厉白眼:“老子要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