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只走了不到五步,不远处跑来一个身高与之差不多的男人,气还略微喘着,可手上却还是飞快把丁继禹拢在伞下。
似是恼怒又似是别扭:“让你带伞你不带,还非得老子出来接你。这车堵的,只能在那边停了车跑过来了。”
丁继禹见了这人适才在监狱里的神色全无,有了一丝轻松:“你可以不来。”
“切,我不来,心疼的不还是我么。”男人抱怨小声嘀咕着,耳尖却尖尖地红。
丁继禹勾起嘴角,两个大男人在一把伞下实在有些拥挤,可他却更靠近那人。
“不去看看他么。”
男人撑着伞的手顿了一下,才叹息说道:“算了,在他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还做什么麻烦。”
说话的人正是原先被告知已死的姚正闲,现在竟然和原先自己口里嚷嚷着叛徒的丁继禹混在了一起,就算被使唤也甘之若饴。
“那些东西,你告诉楚哥了?”一坐到车里,姚正闲首先打破沉默,“那个……”
接下去的东西他有点说不出口,偷看了丁继禹的神色才又说出口:“那带子也放在那里了?”
“东西给他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