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没说话。
他不屈不饶地追上来说你干吗要去读麻醉啊,你这性格不适合当麻醉师,当外科医生挺好的真的。
我挺幽怨地看他一眼,心想是啊,我为什么想去读麻醉啊,不就是为了某些个人么。
肖雁平看我那样以为我回心转意了,乐颠颠地说你仔细考虑一下,我副教授资格马上就下来了,等到你毕业我正好能带研究生,你就是我首席大弟子。
我忍不住又白他一眼。
就这么定了啊不许改了啊,肖雁平在我后面一蹦一跳的:到时候你要是跟了别人我就跟你急!
我的良民日子在春末夏初的时候宣告结束,那天邢戈宇口吻严肃地打电话给我,说后天宣判,成败在此一举,你是不是也该来旁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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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审开庭的时候我就没去,倒不是我不想,而是这案子没公开审理,因为涉及个人隐私。我问邢戈宇这案子哪儿隐私了,他指了指手上的r图谱,说这就是隐私。
我挑了半天眉毛,没说话。
有时候我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