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不会穿错,整个人骄阳一样,散发着咄咄逼人的热。
非常雄性的热。
唐梓言的眼睛很流氓的从他锁骨,直扫到下腹深刻的人鱼线,
“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许晚河叼着烟,半眯了眼睛,“你还真敢来啊?”
唐梓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你叫我我敢不来么。”
许晚河横他一眼,烟灰落从烟蒂上散下来,“太抬举我了,是你自己上赶着要来。”
后又将烟拿下来,“说吧,什么事,看看跟我猜的是不是一件。”
说完这些,就颇有深意盯着唐梓言。
唐梓言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再绕弯子,“我丢了个人,就是那个沈涵,你也知道的。”
许晚河强忍着怒火,“你怀疑是我干的?”
唐梓言和声和气,“你说会是谁干的?”
许晚河啪的将手里的烟头摔在桌上,自四溅的火星中腾的站起来,“你他妈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唐梓言一脸平静,“有什么条件你只管开口。”
许晚河几步上前,伸手去拽唐梓言,“你还真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