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没办法彻底忘记……
刚才太激动,一心惦着钦墨的离恨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现在站住了,那些的感觉一下子找上他,想到昨天的事情,离恨天就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那本就无力的腿,更是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钦墨眼尖,离恨天那细微的晃动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钦墨那淡然的视线从离恨天脸移向他身下,而后在男人的腿间做了片刻停留,便重新回到原点。
“你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说,要出府几天吗?”
离恨天先点头,这是回答钦墨的第一个问题,可当他正要说他找钦墨什么事的时候,钦墨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把那东西给你了吗?我不在,你需要了,就用那个,不至于,这么着急吧?”钦墨好看的眉微微敛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不耐,他觉得,男人有些缠人了。
他似乎赖上他了。
钦墨的话,他那不耐烦的表情,就让男人有种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他连打寒颤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拔掉了衣服的感觉……
这比谩骂及讽剌,还让男人来的羞耻。
“钦墨,你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男人是心一下子冰凉冰凉的,他的全部热忱和热情,也都因此消失殆尽。
他尽量平静的问着钦墨,可声音中的颤抖却是隐藏不住,离恨天的脸色苍白,他的脑袋被钦墨气的一片空白,缺氧一般的晕眩感,让男人几欲跌倒。
他很生气,胸口很快的起伏着,连呼吸都变成了大出气。
钦墨看着被男人咬的快要破掉的唇,离恨天很用力,但那唇却依旧没有血色,他知道男人在生气,但他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他觉得,自己做的己经够多了……
“你来找我,为了什么事情,还需要我说吗?”钦墨的视线再次移到男人下面,只是这一次他再没有离开,他看着男人有点奇怪的站姿,很直白的说,“爹,能做的,我己经都做了,你一定非要我做到最后一步吗?你非要我抱你才行吗?我之前那么做,满足不了你是吧?”
他说的,是什么浑话?!
离恨天想抽钦墨几巴掌,可他别说抬起手,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没为自己辩解,更没有一点委屈,离恨天只是呼吸比以往急促,除此之外,他的表情己经一点点平静下来了。
他想听钦墨继续说,他要他说完,在钦墨眼里,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他还不知道,钦墨是怎样看他的。
钦墨一回来,木涯就来找他,这次去东惧,木涯他们要用他的商队,还让他一同前往,木涯打什么主意钦墨很清楚,他可以借给木涯商队,但他不去。
可木涯说的很清楚了,他非去不可……
以他现在的能力,他没办法和木涯闹僵,他需要木涯的武威相的身份,虽然木涯说给他时间考虑,但钦墨知道,他恨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木涯只是个他一个台阶下而已。
他正烦着,男人却在这时来找他。
他没心情哄他,所以这话,说的就重了。
“你知道,我只想要国玺,可是你不给我。我不敌木涯和离落,一直在你身边,我也不如文曜会哄你,在你眼里,我只是和你流着同样血液的陌生人西己,你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所以你不会把国玺给我。既然这样,我就按你的要求去做,按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欢男人,你想被男人弄,我就帮你,我可以满足你的需要,我说了,我要讨好你,和你打好关系,你对他们千依百顺的,不就是因为他们让你舒服了,我也一样可以做到的,我要凭自己的能力,让你把国玺还给我。但是爹,你未免太过贪心了,就一定非让我抱你不可?我用手,或是其他东西不行吗?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你是不是,该放过我呢?”
离恨天很佩服自己,他居然能听钦墨说完这么长的一段话,听的认认真真,没有打断。
钦墨在悔辱他,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时至令日离恨天才知道,他在钦墨眼里,只是个四处发情,连儿子都不放过的欲求不满的变态的老男人……
钦墨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只是讨好他的一种手段。
是的,钦墨当初就说了,他的目的是为国玺,他想要国玺……
是他自己没记得,没注意,是他给了钦墨这种感觉,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果你想要的话,我不介意抱你。”钦墨说着就站了起来,他皱着眉看了男人的胯间一眼,转而质疑询问,“你确定还可以吗?我看你,吃的己经够饱了。”
钦墨摸向腰带的动作是那么的讽剌,离恨天在他解开之前阻止了,他摇头对钦墨说,“不用了,你忙你的。钦墨,如果你觉得我让你烦的话,你大可不必这样,即便是你牺牲了自己,我也不会把国玺给你的,不管你怎么讨好,都没有用。而且,我想要男人的话,不一定非要你,我什么都缺,就不缺男人。就算我要找刺激,让儿子上,钦墨,我也不止你一个儿子,你不用勉为其难了,我想要,就去会找他们,我想,我不该浪费你的时间,让你做这些无用功,所以钦墨,以后你可以不用去我那,也不用再做那些你不想做的事情了,你的兄弟会接替你,就这样,不打扰了。”
离恨天说完,留给钦墨一个淡然的笑容就离开了,他转身,视线里残留的影像,是钦墨那毫不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