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小言高兴,讲了好多话。末了他期待地看着齐凌:“主人,我想被您调教……”
齐凌心底略一思索,便答应了。但只是做了一些基本的项目,小言再次求欢的时候,也三言两语地绕过去了。
*
午饭的时候齐凌让人把展冽叫来,看他两眼通红的样子,心疼极了。
“怎么哭成这样,不是叫你不要胡思乱想吗……”齐凌抚上展冽的头,爱怜地用大拇指腹轻刮额头。
展冽一听,鼻子酸涩,眼泪就又要落下来。
“傻瓜……”齐凌本是要吻掉他的泪的,动作一窒,改为用手拭去。
小言看着齐凌对展冽的亲昵,暗自妒忌。
齐凌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人,他冷落哪边都不行啊……
吃过午饭,齐凌实在是为难,想带两人出去玩,却见两人没有什么心思,反而对对方虎视眈眈的。心下无奈至极,干脆一起看电视。
脚下一边跪着一个,倒是难得安静了会儿。
齐凌心思不怎么在电视上,他想着晚上、明天、后天该怎么办。
展冽和小言自是暗潮涌动,争风吃醋却也不敢在齐凌面前做得太明显。
但看着也着实让人可气可笑。比如说两人都紧紧地抱着齐凌的一条大腿,还时不时瞪视一下。小言也就罢了,展冽难免显得孩子气了。
看了不知道多久后,小言撒娇地对齐凌说:“主人,我想听您唱歌~”他本就是明眸皓齿,这样软软的语气和温顺的表情让他更为可人。
展冽一惊。
“好啊。小言想听什么?”
“主人唱什么都好。”小言笑着说。
齐凌关掉电视,让他拿来平板,点了他最喜欢的《玫瑰花的葬礼》。
醇厚的声音略微低沉,悦耳如钟磬声声,带着让人沉醉的情愫。
展冽听着,心里颇不是滋味。
主人,原来您不只是唱给我一人听的……
近乎煎熬地听他唱完,展冽连忙说:“主人,我想听《夜袭》!”
“主人,唱《庐州月》嘛~”
“主人……”
齐凌无奈抚额。这两人,又开始争了么……
*
展冽和小言互相瞪着,一时无言。
齐凌出去接电话了。
还是小言先沉不住气,质问展冽:“你……干嘛缠着主人?”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明明你才是中途插进来的人。”展冽毫不示弱地冷哼一声,语气里带了三分倨傲。他为人温和,这样的态度几乎是没有出现过的。
“什么叫我中途插进来?我和主人从小就认识了!”
展冽一惊,随即蹙蹙眉:“你……可是,主人是我的……”
“主人是我的才对,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奴,怎么也敢和我抢?”小言针锋相对地道。
展冽顿时就怒了::“你才是可有可无的奴!我可是——”
“我怎么可能是可有可无的奴?实话告诉你,我和你们这些奴隶不一样,我在主人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小言眼里颇带了三分得意,却并不让人讨厌,“我知道主人fēng_liú,他有很多的奴,可是这所有的奴只要我在,都会被主人赶走,——主人眼里只有我!你或许是个意外,但只要我向主人撒撒娇,也依然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展冽心下剧痛。小言的话,似乎都是事实,原来他在主人心中地位那么高!那么主人说过段时间再向自己解释,难道是要等小言再开学了离开时吗?难得自己也要在他面前让步……
突然,响起物品落地的一声。
两人俱是一惊,看去,只见两三步之遥处的桌上一个花瓶无端落到地毯上,水流出来湿了地毯,花束也散落开。
展冽满脸黑线,对上小言同样不解的目光。套用物理公式,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啊!怎么会自己倒了呢?!
*
齐凌接个电话,其实可以不用出来的,但他有自己的私心。一是打电话的是林夕,二是他自己没有头绪解决两人的事,让他们单独待着一会儿说不定会有什么突破。——有些事,别人点明,总比自己对小言点明要好,也是提前给他一个心理准备。
“夕,小言放假回来了。”
“啊!”林夕惊讶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哈哈,恭喜啊~”
齐凌满脸黑线:“恭喜你个头。你说现在怎么办?我真的束手无策了。”
“嗯……”电话那头的林夕似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他神秘兮兮地说,“我倒有四字妙法。”
“快说!”
“那就是……”
“滚!”
齐凌摔下电话。误交损友啊,这就叫,还指望他出点主意呢。
齐凌吹了口气,往回走。
真个是要“自求多福”了。
走入就看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倒是可爱。
“主人!”见到齐凌,两人都把目光投向他,殷切地唤道。
齐凌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然后皱皱眉,他看到了打落在地毯上的花瓶。
“冽,你弄的?”
展冽对上齐凌疑惑的目光,顿时觉得鼻子酸涩。他可以解释的,可是齐凌的问话伤到了他的骄傲,齐凌明显的偏袒让他心如刀绞。
主人,为什么您要先问我?您觉得不会是他做的吗?……您既然已经有了定论,又何必再问我,伤我的心……
“……是,主人。”展冽默默地垂下头,削尖的下巴显示出三分清冷的倔强。
齐凌顿